第16章 韦书平的证言可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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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官站在韋書平那間破舊小平房的門前,心中滿是對即将揭開的真相的期待。

    他再次核對了一下地址,确定就是這裡後,擡手敲響了那扇斑駁的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内才傳來一陣拖沓的腳步聲。

    韋書平緩緩打開門,他那瘦小的身形出現在門口。

    他穿着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襯衫,頭發亂蓬蓬的,眼睛裡透着警惕與不安,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韋書平是個無業青年,整天在街頭巷尾遊蕩,靠着一些小偷小摸的勾當勉強維持生計。

     “你是誰?”韋書平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他的身體微微向後縮着,似乎想把自己藏在門後。

     “我是警官。

    ”警官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同時拿出自己的證件,“我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 韋書平盯着證件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側身讓警官進屋。

    屋内的光線很暗,彌漫着一股陳舊的氣息。

    那張破舊的床擺在角落裡,床單皺巴巴的,床邊的小桌子看起來搖搖晃晃,仿佛随時都會散架。

     警官看着韋書平,直接說道:“我經過走訪,發現你和有鈴铛的人有聯系,你得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 韋書平坐在床邊,雙手緊緊地抓着床單,沉默了許久。

    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終于,他緩緩地開口了:“這事兒啊,得從很久之前說起了。

    ” “我啊,一直沒個正經工作,整天就在街頭混日子。

    那天,我聽說有個大酒宴,那可是個豪華的酒宴,好多有錢人都會去。

    我當時就動了歪心思,想着說不定能在酒宴上偷點好東西,然後就能過上幾天好日子了。

    ”韋書平說着,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苦笑。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混進那個酒店。

    一進去,我就被那豪華的景象給震住了。

    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那些人穿得一個比一個體面。

    我在酒宴上晃悠了半天,眼睛一直在找那些看起來值錢的東西,可是人太多了,我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機會下手。

    ”韋書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又被恐懼所取代。

     “我心裡有點着急,就想着先去衛生間躲一會兒,等會兒再出來找機會。

    我就朝着衛生間走去。

    剛到衛生間門口,我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掙紮。

    我當時心裡就‘咯噔’一下,但是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就想偷偷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韋書平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胳膊,仿佛這樣能給他一些安全感。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聲音傳來的隔間走去,透過那一條縫隙,我看到了……”韋書平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臉色變得慘白,眼睛裡滿是驚恐。

     “我看到了一個女孩,她被一個男人按在牆上。

    那個男人很兇狠,女孩滿臉都是淚水,她的白色連衣裙都被扯破了。

    她拼命地反抗,可是那個男人力氣太大了,她根本掙脫不開。

    ”韋書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當時就吓傻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

    我想跑,可是我的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根本挪不動。

    我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我能管的,那個男人看起來就很不好惹,要是他發現我在偷看,肯定會殺了我滅口的。

    ”韋書平的聲音裡帶着哭腔,他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我在那裡愣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那個男人又狠狠地掐了女孩一下,女孩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聲慘叫就像一把刀刺進了我的耳朵,我突然回過神來,然後轉身就拼命地往外跑。

    我跑得特别快,就像後面有什麼惡鬼在追我一樣。

    ”韋書平的眼神裡滿是恐懼,他的身體還在不停地顫抖着。

     “我跑出衛生間後,連酒店也不敢待了,就直接跑出了酒店。

    我感覺我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我滿腦子都是那個女孩絕望的眼神和那個男人兇狠的樣子。

    ”韋書平用手捂住臉,仿佛想把那些可怕的畫面從腦海中抹去。

     “我跑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因為跑得太急了,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

    我擡頭一看,就看到他身上帶着鈴铛。

    他看到我驚恐的樣子,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我當時腦子一片混亂,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把我看到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韋書平擡起頭,看着警官,眼睛裡充滿了無助。

     “他聽完我的話後,臉色變得很奇怪。

    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匆匆離開了。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隻知道他身上帶着鈴铛。

    ”韋書平歎了口氣,他的身體似乎因為講述這個故事而變得十分疲憊。

     “那你後來呢?你有沒有想過報警?”警官問道。

     “報警?我哪敢啊。

    我自己本來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