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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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火連城會承認是他殺的獨孤絕天,這種情況下,他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隻有以身入局,兵行詭道,絕境逢生,這才是真正的烽火連城。

     顧子不話不多說,他的劍,猛地殺向烽火連城,劍氣剛猛。

    猶如蛟龍出海,奔騰而來,他的劍道。

     在他憤怒的情況下,已經達到了巅峰,在這種狀下的顧子劍。

    不會是烽火連城的對手,因為,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

     他看着向來攻來的顧子劍,眼看就要逼近,老黑跳過來。

    調轉周身的妖力,隻見藍色的光芒,彙聚在老黑的身上,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

    老黑張開大嘴,一聲吼出去。

     老黑的吼聲,聲勢浩大,如同那驚天炸雷。

    震耳欲聾,吼聲幾乎傳遍整個邺城,哪怕是城外的士兵,也能隐約的聽到,從城中傳出來的聲波。

     平地一聲吼,霎時間,地面上的青色石闆,在老黑的咆哮聲中震得起飛,夾着不少的塵土。

    滿天飛揚,那些被震起來的青色石闆,在這一聲怒吼中碎裂。

     破碎的石闆向四周散落,落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些坑洞。

    此刻的顧子劍劍,他整個人都身在老黑吼聲的正中央,顧子劍一劍砍出去,逼起了一道劍氣。

     當劍氣撞擊在老黑吼出來的聲波上,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力量的聚集點,如同一個重磅炸彈爆炸一般,爆炸的威力,将地面炸出來一個大坑。

     顧子劍被震飛出去,在空中,他的劍從他的手中脫離。

    飛到一邊,插進了地面,而顧子劍,被老黑一聲狂吼,震得神識短暫性的潰散,顧子劍嘗試着穩定身形。

    奈何精力集中不起來,最終還是受了重傷,倒地不起。

     “烽火連城,他是我師尊,你太狠了,我恨你。

    ”白若雪哭着,眼神迷離,眸中盡是恨。

     老賊表現得異常的冷靜,沒有絲毫的情緒,顯得獨孤絕天的死。

    跟他沒有關系,在白若雪的眼中,他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似乎沒有絲毫的悔意。

     “哼!本座想殺誰就殺誰,需要向你彙報嗎?”他冷的讓人無法親近,如同冰山。

    給人的感覺,是無法言喻的。

    他掃視一眼哭成冷人的白若雪:“哭,人就能活嗎?” 她那麼的信任他,相信他,可是呢?她的付出。

    她對他的愛,在這一刻,付之東流。

     白若雪惡狠狠的說道:“烽火連城,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

    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她聲嘶力竭的喊着,怨天不公,為何這般對她。

    師尊是她最親的人,除了師尊,就是大師兄顧子劍對她最好,她在俗世的朋友,就是曦千羽。

     然而當她遇到烽火連城的那天起,她就下定決心,将他視為最重要的人。

    一生的依賴,寄托,可惜她的願望,她的夢想,一切的美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烽火連城仰頭看着天空,此刻,他的心情複雜。

    情緒低落,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獨孤絕天死了,仙劍宗肯定會大亂,那時,仙劍宗會四分五裂。

    可能會分裂成許多個小勢力,如果是這樣,仙劍宗就要在天州除名。

     其實,誰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一切都是那麼蒼白無力,來的那麼突然。

     老黑正要上前去打顧子劍,看到老黑的舉動,烽火連城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後。

    烽火連城叫道:“老黑,住手!” 老黑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着烽火連城,此刻老黑的心情是複雜的。

    它雖然是狗,可它通人性,又是開了靈智的大妖,它能理解主人此刻的心情。

     烽火連城知道,現在無論如何解釋,白若雪都不會相信他。

     “若雪,想要報仇,本座随時恭候!”白若雪沒有經曆過生離死别,親人的死去。

    背叛,獨孤捂住。

    這一切,烽火連城的都經曆過,隻有經曆過這些,白若雪才能成長起來。

     白若雪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她不僅恨這個男人,她還想殺了他。

    可她始終不忍,下不去手,若雪這丫頭,天真善良,她不像曦千羽那樣沉穩,更不像女帝那樣殺伐果斷,烽火連城的狠毒,她更是做不到。

     “走啊,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白若雪站起來,跑向烽火連城,使勁兒的推搡他:“為什麼,你告訴我。

    ”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殺我師傅,”她覺得很傷心,渾身無力,推人都沒有力氣,她不停的踢打烽火連城:“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 天空下起來了瓢潑大雨,雨來得很猛,似乎是在哭泣,這是不公平的。

    他沒有殺人,卻要背負殺人的罪名。

    而這,隻是一場誤會。

     很快,執法處的人也趕到了事發現場,夏彥夕看着眼前的一幕。

    心裡充滿了疑惑,突然起火,又突然熄滅。

     地上,躺着幾具屍體,看到這些。

    她又看了看烽火連城,問道:“先生,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