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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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對她太好了。

     一路上,謝雲章隻有這一個念頭。

     在瓊州找到她的時候,發現她另嫁的時候,就不該心軟,就該狠狠磋磨她。

     把那個男人捆上,在那間寝屋裡,當着人面狠狠占有她。

     叫她哭叫她鬧,也弄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好過眼下,他頂着皇命不遵,大張旗鼓地跑了五個州,陪她貓捉老鼠似的一躲一尋。

     怒上心頭,揚手又是一鞭。

     “啊!”聞蟬呼痛。

     馬走得不快,隻是她身子打橫,面朝下,柔軟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挂在馬鞍上,硌得她腹角生疼。

     她死死抓着馬辔和男人衣角,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謝雲章不驅馬,鞭繩專用來抽她。

     馬兒感受到她的顫抖,聽見她驚叫,便會繼續往前走。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等到體力回複些許時,聞蟬抱住馬首,欲圖撐着身子跨坐起來。

     男人卻立刻察覺,一雙大手将她狠狠摁下。

     肩頭磕到馬鞍,按她的人卻仍舊一言不發。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掙紮要打,喚他亦要打。

     唯獨哭不用,她哭起來嗚嗚咽咽,像什麼無助的幼獸,可憐極了。

     也悅耳極了。

     這麼多日,謝雲章憋着一口氣,得聽她哭才能稍緩愁悶。

     慢慢的,聞蟬哭不動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經走過一遍。

     她這才反應過來,男人壓根沒打算帶她回去,此刻她像一個被遊街的死囚,忍着屈辱,被橫在馬背上遊行。

     已近春分,東方吐白愈早。

     聞蟬見到的第一個“觀刑者”,是一個起早支攤的老妪。

     那時她半個身子從馬背上吊下來,細頸艱難仰起,與那婆婆詫異的目光撞個正着。

     “嗚嗚……” 已經淌幹淚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頭又嗡嗡哭起來。

     哪怕要挨打,她還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帶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馬背上犯過迷糊打過盹,男人卻實實在在一夜未阖眼,此刻眼下鴉青,下颌冒青茬,也早已和從容不沾邊。

     玄鐵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異樣。

     “這也是你自己說的。

    ” 聞蟬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後熱燙酥癢,腦袋早已轉不動。

     隻想着回去,别叫人看見自己,至于回去後會怎樣,已經無力深想。

     手臂處一緊,她虛軟的身子被拽起來,終于如願跨坐到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環住人緊實的腰腹,便把臉埋入他懷中。

     天越來越亮,駿馬疾行極為颠簸,她隻能不斷收緊臂彎,和男人牢牢貼在一起,身體難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棧門前時,她臉熱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帶人等了一夜,窺見謝雲章懷裡那抹纖細的身影,哪怕身着男裝,他也立刻認出來了。

     謝雲章抱着人下馬,囑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 “是!” 聞蟬得到了短暫的安甯。

     兩人齊齊遊了一夜的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