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爱(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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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婉瑩拼命逃竄。

     她最先想到的是賭一把趙曉桃會一直玩弄自己,不會迅速追上。

     所以她選擇繞一圈,最後跑回到大巴車駕駛室,趕緊上了座位。

     透過後視鏡一看,趙曉桃還漫不經心的朝這邊走。

     李婉瑩在田三強手下學藝期間,曾系統學習過大型車輛的駕駛。

     隻見她重新打火後開啟倒擋,車輛倒退一步,調整好車頭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可李婉瑩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失重,車輛沒有前進,耳邊傳來一陣刺鼻的輪胎摩擦地面。

     趙曉桃站在車後,用一根手指鈎住車尾的拖車鈎。

     這輛十噸的巴士車真就被她拉的動彈不得。

     李婉瑩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停止,必須繼續開車,否則是必死無疑。

     離合損壞,再次熄火,輪胎連空轉都不動了。

     她狠下心來,決定使用田三強教給她的不傳之法。

     陰山控屍術。

     張成玉,對不起你了! 隻聽刺啦一聲,李婉瑩從褲裆裡掏出來一張大邦迪,帶紅的。

     傳統術法認為女人的騎馬布,也就是衛生巾是世間最為污穢的存在。

     但對于陰山邪術來說,污穢的東西是最好的施術媒介,女生天生就有這個優勢。

     而且越是污穢,效果越是強橫。

     李婉瑩将大邦迪貼在車窗上,用腦袋狠狠咋了兩下。

     利用自己的經血催動邪術,将身受重傷的張成玉強制喚醒。

     隻是現在的他純粹是個木偶,沒有任何自主意識,還是昏迷着的。

     張成玉跟個僵屍一樣朝趙曉桃走去,趙曉桃卻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張成玉撲倒在趙曉桃靴子上,張嘴就咬。

     趙曉桃頭都沒回,随便踹了他一腳。

     這一腳快如閃光,張成玉整個胸骨都碎了。

     整個人跌出去幾米遠,可他隻是個牽線木偶,立馬又爬了回來。

     李婉瑩為了加強控制,還在不停用腦袋撞擊車窗上的大邦迪,腦袋都開始暈了。

     張成玉終于怒吼一聲,從胸腔裡拽出一根斷裂的肋骨,當作匕首朝着趙曉桃紮了過去。

     這下劃破了趙曉桃的臉皮,制造出來一個一厘米長的小小傷口。

     趙曉桃先确認一下車已經熄火了,于是放開手指,慢慢轉過身來。

     “除了王洛,沒人能弄上我的臉。

    ” 趙曉桃語氣十分平靜,甚至聽不出憤怒。

     李婉瑩正在拼命打火,張成玉還在不斷拿着肋骨紮趙曉桃。

     趙曉桃沒給他機會,如同閃電般伸出右手,握住張成玉的胳膊。

     稍微一發力,将張成玉的胳膊齊根拔了下去。

     肌肉和筋相當結實,可趙曉桃一發力就連這些東西都斷了。

     解下來,趙曉桃像是拆積木一樣将張成玉的四肢全部拔掉丢到一旁。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如此殘酷的行為卻沒有出多少血。

     這下,就算是陰山控屍術也無法讓張成玉動起來了。

     趙曉桃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抹掉了那滴鮮血。

     她有點不想玩了,想拆塑料不一樣将整個巴士車的後半部分拆開。

     伴随着金屬的哀鳴,趙曉桃走進車内,随手扯了一塊鐵皮。

     李婉瑩看到她來了,剛想逃跑,趙曉桃已經将鐵皮揉成金屬團,丢了出去。

     這東西比子彈還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