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未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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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瓷幾乎不出門,除了吃飯。

     在這裡工作的女傭、司機、安保,有專門用餐的地方。

    雖然孟沅浠不夠郁家用客人的禮儀招待,但礙于她抄經人身份特殊,郁家還是專門為她準備了小食堂。

     隻不過,這個一個人的小食堂,全是素食。

     又不是素食主義者,小瓷知道自己在吃的方面,裝不了兩三天,所以,從第一天開始,她就早午去大餐廳,晚上去小食堂,填飽肚子的同時,不至于太落人口舌。

     這樣的日子小瓷過了一周,每天晚上睡下去那會,她都餓的想罵人。

     素食味道又淡,分量又少,不到十口全吃完了,孟沅浠一米六七的個子,本來就隻有九十三斤,短短幾天又瘦了一兩斤。

     有病的規定。

     這天早上,小瓷被外面的動靜吵醒。

     呲啦咔嚓,玻璃破碎,重物從二樓摔落,“嘭”地一聲砸在地上,随即女傭短促尖叫,四處奔走…… 一副出了大事的混亂陣仗。

     小瓷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

     事不關己,惺忪的睡眼下鍍着一層冷漠。

     很快,外面的聲響平息,安靜地仿佛剛剛發生的不過是場幻覺。

     沒等小瓷收拾好出門,女傭緊端餐盤,主動敲響了她的房門。

     “孟小姐,您的早餐。

    ” “謝謝。

    ” 小瓷微笑着接下。

     這是,她這會不方便出去的意思。

    她懂。

     一連三餐,都有人送上門,小瓷一整天沒出去。

     她沒有不快,反倒樂見其成,最好,有人過來告訴她,今天晚上的燒經儀式取消,那她可以偷懶一天,不寫這破爛毛筆字。

     可惜等到零點,都沒有收到通知。

     十二點一過,小瓷拿上經書,出了房門。

     快到後門的時候,她看見了躺在血泊裡的費洛。

     原來早上從二樓摔下來的是他。

     周圍的玻璃殘渣都被收拾幹淨了,隻有他身下的,還在紮着他,讓他流血。

     小瓷看了一眼,移開視線,繞過他去燒經。

     她知道他沒死,但再躺一晚上,明天就說不準了。

     一整天,絕不止她一個人路過看到,這裡的女傭比她更有理由送他去醫院。

     但,他在這裡躺了一天。

     原來有權有勢,可以把人傷成這樣,不用負任何責任,所有人都會主動無視。

     真好。

     這也正是她想要的。

     小瓷默完經,回了房間。

     五分鐘後,她拿着醫藥箱,又出來了。

     都該慶幸,她現在正在扮演孟沅浠。

     孟沅浠人笨心善,這種情況,怕是上趕着找死,也要救人。

     …… 别墅區不讓進,小瓷在救護車來之前,一個人完成了搬運轉送,累的渾身是汗。

     她本意是想幫人止止血,結果發現血早就止住了,費洛動不了是因為身上有好幾處骨折。

     骨折她幫不了,隻能打電話叫救護車。

     等救護車把人拉走,小瓷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多髒,不是洗澡時間,還不能洗澡,隻能洗個手,換身衣服。

     有病的規定。

     她心裡又罵了一遍。

     走回去,花了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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