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以后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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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婉情沒想過以後。

    她現在不過是在混日子罷了。

     她許久沒說話,老師自己說了起來:“去打仗好啊,國家免費供給你的所有費用,國家還給你養家。

    ” 臉上都是神往。

     老師怎麼沒去?張婉情想了想,沒說。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得上戰場。

    沒能上戰場的,一般是家裡或者身體有情況。

     看老師的樣子,他好像很想去戰場,但是因為什麼沒去成呢? 不太想問,免得扯到對方的傷心事。

     所以,她隻說:“會死在戰場上的。

    ” 這是個事實。

    戰場上刀劍無眼,面對的還是外星物種,死的幾率并不低。

     老師卻很激動,“死了又如何,隻要能夠上戰場,死而無憾。

    ”眼神飄忽,好似他已經到了戰場。

     張婉情沉默地聽着。

     “你可以上戰場,一定要去啊,起碼生活無憂。

    ”老師念叨完最後一句,起身,跑向突然劈叉站不起來的機甲。

     “怎麼回事?”老師問機甲。

     機甲裡的擴音器裡,有人說話,“一不小心劈叉起不來了。

    ” 囧囧的,老師沒笑出來。

     但張婉情看到他在掐自己,臉上還一本正經地安排其他休息的學生送劈叉的同學去醫務室。

     等同學走了,老師哈哈大笑。

     張婉情和老師說了回去,老師收斂起笑容,“我說的,你考慮考慮。

    ” “會的。

    ” 當晚回去,張婉情躺在床上睡不着。

     按道理來說,她就是一個陌生人,對于是個世界。

    以前還有聯系,但現在,她不過是在混着一天又一天。

    答應上學也是無聊使然。

     雖然有身份ID的誘惑。

     以前在地球的時候,沒有身份證,她隻能做一些累活,有些厭煩了,不太想再次走回老路。

     上戰場,她沒有好好想過。

    但不久後她就參加高考,然後選擇上戰場還是繼續讀大學。

     讀大學也沒有想象中輕松,大學裡學的都是科研、農業知識,注定是以後對社會有用的。

     上戰場,面對的是外星人。

     人生完全局限于兩種生活。

     夜深了,昏昏沉沉睡去。

     還是去上戰場吧。

    她比其他人多了好幾個外挂。

     “你在走神?”旁邊坐着的人喝着酒問她。

     “沒。

    我就是好像看見眼熟的人。

    ”她喝下酒,喉嚨到胃都是熱辣辣的。

     酒挺烈的。

     認識的人?身邊的人也不在意。

     接着喝酒。

     這壺酒是好心的農戶給的,送給她們兩人解悶。

     隻是越喝,頭越昏。

     是不是喝的酒太多了? 她站起身,撐在桌子上面,“我好像喝醉了。

    ” “我也好像醉了,不應該啊?” 她搖搖頭,發脹的頭,聽到說醉了,她才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身邊這人的酒量她不是沒有領教過,在謝家的時候,别人都醉醺醺的,就她還清醒着。

     她記得這回對方隻喝了幾杯,一壺酒還有一半,不可能存在她也醉了的情況。

     “張婉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說完這句話,她就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我也發覺了。

    ”還有一點意識聽到張婉情說了一句,之後砰地一聲悶響,她才張婉情應該是頭栽到桌上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自己摔得疼。

     再次有意識時,自己還是在地上,周圍都沒有人。

     按了按太陽穴,頭腦清醒一些。

     張婉情不見了! 給她們下藥的人是沖張婉情來的。

     她連忙穩住身形,踉踉跄跄去找張婉情。

     路上也沒有人。

    很不正常。

     她越發着急,伸手掏出身上的符咒,念了幾聲,符咒無風自動指了個方向。

     她跟着跑過去。

     幸而當初她給了張婉情的符咒裡面混了幾張定位的,張婉情沒多想一直放在身上的乾坤袋中。

     到夏光村不遠處的山上,一單間木房隐匿在其中。

     符咒不動了。

     張婉情就在裡面。

     她走過去,聽到一個人類說“殺雞儆猴”。

    沒想到還有人敢打主意到張婉情身上。

     必須把張婉情救出來。

     走路都走不穩的自己不可能和對方硬碰硬。

     不知道下藥的是弄了什麼東西,她吃了好幾顆解毒的藥丸都沒有用。

     反而感覺更暈了。

     突然又聽到了慘叫,是張婉情的。

     在外面的她心急如焚,很想闖進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先藏在草叢裡,等人少了再說。

     沒多久,一人走出來。

     是之前她覺得眼熟的人。

     再次看到對方,她知道了他是誰。

     之前剿滅仙界的人,其中一個小神仙是管理姻緣的月老下面的弟子,他臉上都是陰郁。

     當初她就覺得他不是好人。

     謝秋他們卻把他放了。

    沒法,她隻提醒張婉情說那人不對勁。

     她看人極準,那回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