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张连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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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當初埋伏我的時候用出來,那我不是兇多吉少?不過……四件寶物操控起來必定耗費不少心力法力,他肯定堅持不了多久,最好是兩敗俱傷。

    ” 心力消耗這一點鄭到知道,妖獸卻不知道,白蛇沖上,絲毫沒有周旋的想法,它根本不了解修士,在它看來己方占有絕對的優勢,但如此卻正中張連勝下懷。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白碗碗口朝下懸于空中,潭水開始活動起來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白蛇感覺到本來生存起來無比舒适的水體,竟然在排斥它。

     在洗河淘龍碗的控制下,五條水柱從潭中升出緊緊鎖住白蛇的身體,與此同時張連勝執筆而書宛若狂草,水刀水箭直劈蛇頭。

    十根銀針十化百,百化千落入水中,混着水柱在大蛇身上擦出一條條傷痕。

     白蛇布滿肌肉的身體力大無窮,幾乎與它一般粗的水柱幾下就被撞斷,但又馬上成形,它身處潭中水柱無窮無盡。

     無論是甩尾還是撞擊,都被張連勝利用水遁靈活躲過。

    在鄭到眼裡潭内血浪翻起有大樹高度的四五倍,白色的軀體憤怒地展示着它的力量,水流撞擊聲和龍鳴般的獸吼響徹雲霄。

     鄭到算是大開眼界了,練氣修士竟然能掌握這麼強的力量。

    按他的原計劃,本應是三鬼對付白蛇,三鬼配合無間,應該能拼一個兩敗俱傷,誰知道光張連勝一人就能與白蛇抗衡。

    鄭到在暗中冷靜觀察,同時搜尋另外兩人的痕迹。

     這邊白蛇被水潭牢牢困住,而操縱這一切的人,它眼裡那個小小的不值一提的敵人,一直藏身在這片水體中,偶爾露頭,白蛇巨大的軀體撞去,他又化為了一陣水花。

     白蛇扭轉頭部,從喉中吐出白光,往身上一掃,水柱便化為冰柱被龐大的身體撞碎。

    看來這便是它的天賦神通了。

     寒氣四逸,白光傾瀉到潭中,洶湧水面結成冰淩擴散開來,好像要将整片潭水凍住。

    法術法寶觸之便被冰封。

     懸挂于空中的白碗微微顫動,張連勝浮出水面,向天空伸手一握。

    白碗徹底破碎,碎片又變成幾滴藍色液體落入潭中,整片清潭旋轉着流動起來,冰塊被撞碎脫落。

     吐息在潭面上結出冰皮又迅速被巨大的水流卷成碎片,潭水渾然一體向白蛇碾壓而去。

    張連勝強忍着眩暈之感,一面寶境飛出,正是囚水定波鏡。

     巨蛇好像發覺不對,竟然向着天空沖去,它竟還有飛行神通。

    它的身軀剛沖出水面,張連勝左手操控着囚水定波鏡,右手仿佛傾盡全力托舉着什麼,七竅之中都隐隐滲出血迹。

     巨大的潭面凝成一張大手向上伸出,巨蛇被牢牢握住,向下拖去,一根又一根的水鍊從巨手上竄出緊緊鎖着它的頭部。

    白蛇扭動着掙斷水鍊,但水鍊卻源源不絕。

     當它徹底被拖入水中,囚水定波鏡的鏡面與水面相印,頓時風平浪靜,水面光滑不起一點波瀾。

    隻有“嘭、嘭”的巨大撞擊聲從水下傳來。

     絞殺仍在繼續,織雨補雲針和摹法繪真筆在催動之下,不斷地破壞着白蛇的肉體,水面下變得烏紅一片。

     漸漸地撞擊聲停止了,卻并非是白蛇死了。

     整片潭水被凍成了一個冰塊,白蛇為了保護自身竟然用吐息将自己冰封了起來。

    張連勝挪動着被凍得烏青的赤腳踩着冰面回到陸地,妖獸生命力太過頑強難以斬殺,不過好歹是封禁起來了,一時半會出不來。

     張連勝手中隻剩了一支摹法繪真筆,其餘三件都接連報廢,這對于他來說損失實在太大了。

    雖然他們搶奪過很多法器,但法器各有特性,對于修士來說要找到正好合用的法器并不容易,就比如鄭到的乘風翼,就隻有他能掌握,别人不會踩風步拿着也是雞肋。

     張連勝謹慎地觀察四周,對于他來說戰鬥還沒有結束,有一個實力不明的家夥正隐藏在暗中。

    而且他知道那人是誰,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練氣巅峰修士,那發特殊的水箭暴露了鄭到的身份。

     他們三兄弟獵殺了鄭到兩次,機緣巧合之下,兩次都讓鄭到逃脫。

    看起來好像是他們輕敵了沒有用盡全力,但這位修士就真的那麼不值一提嗎?張連勝回想兩次獵殺,第一次他隻能逃跑用的是最爛大街的低階法術,而第二次他竟然傷到了馬勇,那次他參悟出了自己精心改良而成的水鑽術還使出了那奇怪的飛行神通。

     這是一隻可敬的獵物,每一次他都有所進步,他的頑強以及不放棄一切機會變強的執着讓張連勝提起了全部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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