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申夏出了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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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但若是撒謊,你該知道後果。

    ”申光走到申夏身邊,瞪大眼睛朝申夏說道。

     “家主,我今日找尋到了一處酒肆,那酒肆産的酒……啧啧啧,沒得說。

    我敢說你從來沒有嘗過這麼好喝的酒,那酒你就是離百步都能聞到香味。

    ”申光環視了一圈堂内,見再也沒有旁人,便膝行兩步壓低聲音朝申光說道。

     “哦?既然有這麼好的酒,你為何不帶回來讓我嘗嘗?”申光不聽則罷,一聽申夏如此說,心中的怒意更盛,便要發作。

     “家主容禀,那酒肆的規矩太多了,小的,小的也沒辦法啊。

    ”申夏見申光豎起來的眉頭,知道這是申光怒意盛極的表現,忙拉着哭腔說道。

     “規矩?一個破酒肆還有規矩?什麼規矩?”申光畢竟是做過一國右師統帥的人,知道怎麼控制自己的情緒。

     “那酒肆的酒不許外帶,隻能在酒肆内飲用;每個人每日隻能購買三爵,多買一爵都不行;另外三爵酒需要兩朋貝币。

    對了,那酒肆一日隻賣一壇酒,賣完為止,正因為這樣,所以去酒肆買酒的人需要早些去排隊,取号,等候叫号,去的晚了隻能等明日再去重新排隊。

    ” “小的今日便是在街市上得到了消息,便趕忙出城去尋那酒肆,尋到那酒肆又排了好長時間的隊,終于有幸排到最後幾名,這才替家主嘗了嘗那酒。

    那酒真是……小的往日伺候家主,沒少得家主賞幾爵酒嘗嘗。

    我敢這麼說,家主往日喝的那酒與這酒肆産的酒相比,那就是馬尿……啊,家主,是小的失言了,我是意思是那酒肆的酒真的是極品啊。

    ”将酒肆的規矩對申光言明,見申光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舒緩,申夏那揪着的心也慢慢地放下來,嘴上也有些摟不住。

     “開這間酒肆的是什麼人?這酒肆為何設在城外?還立這麼多規矩?”申光作為一個老酒鬼,食髓知味。

    從申夏身上的酒氣早就判斷出今日申夏飲的酒絕不是凡品,現在聽申夏這麼一說,這好奇心更加的重。

     “聽說這幫開酒肆的是忍受不了朝歌城的苛政,從朝歌城逃出來的,那釀酒的匠人還曾為商王釀過酒。

    至于為何将酒肆開在城外,應當是這幫人家财有限,在安邑城内無法立足,隻好将目光放在城外。

    家主你也是懂酒的人,這好酒啊,可遇不可求,産出有限。

    所以不定這麼多規矩,賣給這個不賣給那個,得罪人啊。

    ”申夏盯着申光的臉,朝申光解釋道。

     “嗯,你說的有些道理。

    這間酒肆離安邑城遠嗎?”申光聽完,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喜色。

     “倒不是很遠,半個時辰能到。

    ”申光忙答道。

     “你先起來。

    ”申光望了望跪在地上的申夏,若有所思。

     “家主,手有些麻了!”申夏雙手被反綁,自己無法起身,隻好轉身将後背呈現給申光,一副祈求的口吻。

     “噌!”申光從劍架上抽出自己的佩劍,上前給申光松了綁。

     “多謝家主!”申夏忙對着申光一番大禮。

     “聽你說,這酒确是好酒。

    但三爵酒,怎能過瘾啊?往日裡喝酒,我都是半壇半壇的飲,三爵酒,都不夠嘗嘗味的。

    ”申光一邊将劍插入劍鞘,一邊思索着,一邊自言自語道。

     “家主,其實我回來的路上仔細盤算過,若是你要去飲酒,可攜帶幾名對你非常忠誠的家将。

    讓這些人分開去排隊取号,而到了飲酒時都是你去,想必那酒家一時也無法發現,即便發現了,你說兩句好話糊弄過去也行啊。

    ”申夏舒展着胳膊腿,将自己回來時與狗蛋和狗剩三個人一起想好的事情對申光言講道。

     “嘶……這确實是個辦法,可是你也知道我好酒,不能總是用這個辦法。

    ”申光深邃的眼睛望向遠方,看着遠處的天空,意味深長地說道。

     “家主,我有一個不太好的主意,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申夏又想起今日回來的路上,狗蛋和狗剩那倆腦子比較活泛的貨說的話。

    那倆貨倒是說了一個辦法,但是要讓申光這樣有身份的人去做,恐怕有些…… “你且說來聽聽!”申光一聽申夏有辦法,忙開口問道。

     “那酒肆規模太小,每日隻能出售一壇好酒,但即便是這樣,一壇好酒售賣給五十人,每日也能賺得百朋貝币,這其中的利潤恐怕要占到一多半。

    我仔細想了想,這些人初來虞國,恐怕根基不穩,我今日在那酒肆見到許多虞國有頭有臉的人都去那裡飲酒,有虞國的右師統帥,還有一些别的叫不上名的貴族。

    假以時日,這酒肆若是與這些人熟稔,定會從這些人當中尋得一個靠山。

    ” “若是家主能先一步将這些人收入麾下,那麼這酒肆就成了家主的産業,以後家主無論是想自己飲用,還是增加産量在這安邑城中也開上一間這樣的酒肆售賣這好酒,想想那财富,将如雪球一樣越滾越大……”這個時期從事生産、商貿的都是一些身份比較低微的人,像申光這樣身份的人,若是讓其放下身段去經營酒肆,恐怕會惹得其又發火。

    所以申夏說到後面,實在是不敢再說下去。

     “你這麼一說,倒也是個辦法。

    自我降了周國,西伯侯、虞國老首領虞華、新首領虞丹其實都在防備我,從沒有對我委以重任。

    便說前兩次進攻北邊的那個什麼唐方,以我申光黎國右師統帥的資曆和經驗,至少可以當個副帥吧,可是那虞華連知會我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現在虞丹首領對我更是越來越輕視,已經冷落了我好幾個月。

    高官厚祿看來是沒希望了,倒不如以後做個富家翁來的痛快。

    ” “申夏,你這個辦法甚好啊!明日我便親自前往那酒肆,一來嘗嘗你說的那好酒,二來我要親自和那酒肆是的老闆商談一二,看看有沒有機會将其收入麾下。

    嗯,這确實是個好事。

    ”申光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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