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箭如雨滂沱 局似弓弦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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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離别的日子......雖可推,卻未曾絕,還是到來了..... 離别,總是人挂在嘴邊的一個詞,它或将貫穿一些人的一生,其他的人,也或多或少會接觸到的。

     出于各類原因,離别有不舍,卻也存雙方對下次見面的希冀與期盼。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變,四年前也是,也是我們這些人,在客棧,孩子們的啼哭聲..... 不過不同的是,滿穗這次沒有哭,哭的人,從四個變成了三個,而且,之前那一次離别,是我和滿穗告别她們,那時的我,不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路會怎麼樣,所以是當永别的。

     不過,既然有今天,那就不是永别,今天,我和滿穗送瓊華回家,這也意味着,這并非永别,或許,未來某一天,我們将再會,到了那時,紅兒翠兒肯定又高了,而瓊華啊,說不定都出嫁了。

     鸢叮囑我要小心一些,這我是知道的,畢竟北方的戰況布局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不光是洛蔔這幫邊軍守護的陝北一帶,而且還有朝廷駐守東北的軍隊,山海關那一帶,新生的政權滿清,勢頭也日益強大了。

     現在大體的局勢就是,北方有朝廷軍隊抵擋的滿清和鞑靼,他們還要抽空抵擋我們中原義軍的攻勢,東海區域還有賊寇,講真的,朝廷比以前忙了不少啊,再也不能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躲着了,呵.....可晚了。

     明朝的腐敗,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常年日積月累所緻,所以,想要消除其帶來的影響,從而救國,也非一朝一夕所能辦到,他們不會有機會的,不過是上岸的魚,最後的垂死掙紮罷了。

     出行方式我還是選了馬車,就是我們到揚州那一輛沒變,還是兩匹馬拉車,畢竟此次出行不僅沒少人,還多了個瓊華,隻能馬車,連騎馬都不行了,我可沒法帶着兩個人騎馬到北疆。

     途經江河,引渡要花費不少時間和精力,要找合适的橋,或者大的渡船,要花費不少心思,要繞遠路。

     然而,過了江,還要考慮真正棘手的問題,那就是目的地在哪。

     雖說洛蔔很相信我,以至于我看了他精心設置的布局之後會欣然赴約,而我也确實是是這麼做的。

    但他好像真的忘了告訴我要到哪裡去找他了,他是真忘了? 這小子,說不好聽點,連我腳落地踩幾個坑都算好了,就是不給我地址啊,純粹捉弄我,不過,既然是邊軍,而且還到過鞏義,我邊想着從鞏義北方走,沿路打聽。

     找邊軍嘛,肯定和當年找闖軍一樣,而且還更好找。

     和滿穗瓊華商量了一下,她們也覺得這是比較穩妥的辦法了,所以就按我說的執行了。

     一天,兩天,數十日的車程,終是到了迫近邊境的地方,這一路可不太好走啊,越到北方氣候越幹,不過畢竟我和滿穗瓊華都是北方人,這點幹燥還是能受得了的。

     不過......終究是邊疆戰場的邊緣地帶,打鬥的痕迹已經略微顯現了,沙土之上撒着的絲絲血迹,以及被黃沙掩埋的瘡痍。

     我好像是有些趕路趕過了,多行了十餘裡,本不應該來到這戰事波及之處。

    想到這,我急忙拉住缰繩,準備往回趕。

     該死,一路上淨想着目的地了,竟然沒發覺。

     不過.....就在我掉頭沒走幾步路的時候,途經一片土丘,土丘裡面突然鑽出一個人,把手上的刀飛到我們馬車前面 “!”馬兒受驚,兩隻順着不同的方向逃竄,我拉繩試圖穩住,卻無濟于事。

     緊接着,土丘後面冒出了更多的人,手中的武器閃着寒光,不斷被丢下來,有的打在馬身上,馬兒傷痕累累,跑不了了。

     我再觀那些人的裝束,是遊牧民族的常見打扮,頭上的皮帽,腰間挂着的長弓。

    看來是碰到劫道的了,也說不準是鞑靼呢,畢竟每個人臉上,都有新新舊舊的疤痕,大大小小的,像是打仗留下來的。

     馬車被逼停,加上馬兒的嘶吼聲,車廂裡的瓊華滿穗意識到了不對,瓊華沒有出聲,應該是被吓到了。

     “良爺?”我隔着門,能聽見滿穗在問我,“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出來幫忙?” “不用,”我果斷拒絕了她,畢竟還不清楚這幫人的目的,要是滿穗出來,這幫人指不定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呢,“你和瓊華先待着,别出聲。

    ” 我稍稍往前站了站,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野中,而我也趁此,觀察起了對方的組成。

     我注意到,一個人的身上獸皮顔色明顯異于旁人,注意到他那一刻,他也向我喊話。

     “喂!小子,哪來的?混哪的?” “呵,想威懾我?那倒是把你們的名号曝出來啊,懂不懂規矩,啊?!”我扯着嗓子,向着對方向我喊話那個頭目對峙。

     他們呢,不論将軍,而是論頭目,手下有好幾個領頭的,這人估計就是其中之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額,大哥,他說的對啊,我們應該把咱們的頭目名号曝出來,吓唬吓唬....哎呀。

    ”他身旁的一個人悄悄和他說着,卻招來了一拳。

     “就你多嘴,我用你提醒我?”那個大哥沒好氣地訓斥道,“咱剛打了敗仗,頭目肯定怪罪我們啊,這不是想着搶個車,戴罪立功嘛,雖然看着不像是個有錢的主啊,喂!我說...”他自言自語了一番之後終于想起了我。

     “咳咳,給我聽好了,咱的頭目,就是大名鼎鼎的巴特寶音,全北地赫赫有名的人,怕了吧,嘿嘿,識相的就把車交出來,你走,咱大發慈悲不殺你。

    ” “呵,赫赫有名?那不是也沒耽誤你打敗仗啊。

    ” “什麼?!嚣張死我了,兄弟們,咱能受這委屈嗎?” “不能!” 周邊的人一呼百應,看着能有個二三十号人,,不過看着就是一幫敗兵,實力沒有一個出衆的。

     “呵,就你們這些歪瓜裂棗的,我都記不清楚殺了多少了,還是奉勸你們一句,”我瞪着他們,一個一個地瞪,左手扶鞘,右手緩緩抽刀,“别,送,死。

    ” “良爺?”滿穗應該是聽到動靜了,把門開了個小口,身子往外探了探,看了看周遭的情況。

     “不是,不是叫你待着嗎,别出來啊。

    ” “!” “!”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