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厍族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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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墨回來看見空間裡放滿了野外生存用品和各種方便食物還有一些衣服水甚至還有大米蔬菜鍋碗瓢盆……。

    “吳邪是把整個超市兒搬進來了嗎?”她想看看吳邪在幹什麼就幻化虛影鑽了出來,發現吳邪和老癢正在跟蹤一群人,此時他二人正躲在樹後偷聽,于是就坐上了吳邪的肩。

     吳邪感覺到右肩一沉,覺察到有東西落在肩上不重像是夜枭或鷹類飛禽,側頭一看是縮小版的陳墨。

    隻見她坐在自己肩上一下一下晃着小短腿兒像公仔一樣可愛。

     “你出關啦!好些了嗎?”吳邪用意識和陳墨交流,這是魂遊空間的時候陳墨教他的。

     “完全恢複了!”陳墨站在他肩上轉了一圈。

     兩人正交流着老癢突然拉了拉吳邪的衣袖示意吳邪認真聽。

     陳墨坐在吳邪肩上透過半人高的雜草叢往裡看林子中間的這片空地顯然是被清理過中間燃着篝火旁邊圍坐着十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一個相貌猥瑣一臉麻子的年輕人抱怨着:“我說梁師爺,您老帶的路它對不對啊!這都三天了,還沒到地方。

    ” “嘿,你個小兔崽子走這兩步路給你屈的!好老娘們兒都比你強。

    ”梁師爺拿煙袋鍋子敲了一下他的頭接着說:“要說這路啊還真是不好走,繞過靈蛇丘還得走七八天,要是走着走着路沒了就不好說喽!”梁師爺抽了口煙接着說:“路對不對的,得問咱李老闆呀!”說着向麻臉青年眨了眨眼。

     麻臉青年立馬領會精神面帶谄媚給李老闆遞上一根華子,一邊點火兒一邊說:“我的大老闆哎,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李老闆吸了口煙操着一口港普開腔:“麻仔吖,你都不相信我啦!什麼時候出來跑過空啦。

    ” 王老闆也上來搭話兒:“二麻子你個小癟犢子,咱們和李老闆合作發财也不是一次兩次啦,哪回人家找墓不是一找一個準兒!” “我這不是好奇李老闆分金定穴的本事嗎?有這本事下鬥還愁找不到墓。

    ”二麻子讪讪的說。

     “你系鬼馬崽咯!我哪有那個本事啦!隻是萌祖蔭照顧啦。

    ”李老闆擺擺手說。

     梁師爺往前湊了湊:“李老闆,給咱們說說你祖上的事兒,也讓崽子們長長見識! 李老闆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看那樣是不願講,可架不住夥計們一起哄。

    不情不願的講起來。

     原來在南北朝時期李老闆的祖上李明達生活在南朝和北魏邊境,當時他在縣城裡最大的客棧當小二兒,那一日北魏軍隊攻打縣城,與首軍鏖戰了三天三夜才破城,守城将軍叫歐陽逸,是個忠肝義膽的甯死不降與北魏軍進行巷戰,拼的你死我活在敵我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打了個同歸于盡,那日血染長街屍橫遍野,老百姓能逃的都逃了逃不了的都躲在屋裡瑟瑟發抖。

    李明達見街上沒了動靜準備去馬圈裡牽一匹馬騎着逃命,一進馬圈就看見有一個人躺在地上,那人年紀不大十二三歲樣子,身穿甲胄看樣式是北魏那邊的,湊近一看這人出氣多進氣少眼看不行了,雖是北魏人但是李明達實在狠不下心就拿了些水喂給他喝,那人緩了一會兒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一邊比劃一邊塞給他才發現那人是個啞巴。

    收下東西後準備把那人抱上馬帶他一起走,那人不走讓他自己趕快走。

     李明達逃出縣城逃往國都,後來他在那裡安了家,偶然的機會發了一筆橫财,就開了“有間客棧”。

    子孫後代中還有當官的盛極一時。

    到了他爺爺這輩兒家道中落陪葬隻有布包裡的那塊料子做的錦袍。

    三年前李老闆去給他老人家遷墳雇的人不小心弄翻了棺材屍骨散了一地身上的錦袍都爛掉了隻剩下一塊白色透明有光暈的布,布上有一幅山川地理圖,标着24個大墓,36個小墓,72個奇怪的圖标。

    那72個圖标至今也沒能破解。

     梁師爺捋了捋兩撇八字胡:“莫非李老闆的祖上得的是《河木集》!” “正是這東西,後來查閱古籍野史發現那布正是傳說中的鲛绡可避水火,輕盈如羽毛,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李老闆得意的說。

     聽到這裡老癢激動的說:“吳吳邪,跟着着他啊他們,咱就咱就不用用愁啦!就算喝喝喝湯湯也是肥肥湯。

    ”老癢越激動越磕巴聲音越大,吳邪急得用手去捂他的嘴。

     隻見李老闆那群人突然安靜下來:“二麻子去看看什麼動靜?”二麻子剛要起身往吳邪他們這兒走,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看見很多手電筒的光往這邊照來:“不好,護林隊!快跑”話音剛落轉身就跑。

     吳邪見狀拉起老癢就想跑,聽到陳墨傳音:别動我釋放空間領域。

    ”便拉着老癢躲在樹後的草叢裡。

    護林員來到火堆旁把火滅了順着痕迹追了下去。

     吳邪想跟上去又怕碰到護林隊,不追又找不到路。

    正猶豫呢就聽見陳墨傳音:“你忘了他們看不到我們,放心好啦!”吳邪拍了下腦袋傳音:“對啊,小哥都看不到更别說普通人了。

    ”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山高林密雜草叢生腳下的路崎岖不平十分難走,老癢叫苦不疊擡頭看吳邪已經離自己很遠了:“吳吳邪,等等等我呀!慢慢慢慢啊點兒。

    ” 吳邪聽見老癢的聲音轉身健步如飛的迎向他用手拉起他繼續往前走。

    老癢被拉的踉踉跄跄在心裡腹诽:“吳邪什麼時候體力這麼好了!回想一下這一路他都沒有喊過累,更奇怪的是飛禽走獸蛇蟲鼠蟻都繞着他走!” 就這樣馬不停蹄的追了一天一夜,出了這片林子看見一條小溪,小溪兩邊是草坪上面開滿了各色野花溪水清澈見底,有魚蝦遊弋,初陽照在溪水上波光粼粼,照在草坪上給它染上了紅暈,照在兩人身上一種溫暖油然而生,像母親的手輕輕撫慰着遊子的心。

    兩個人吃了些幹糧,躺在草坪上休息。

     老癢閉着眼睛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是個美麗溫柔的女子,一個人将自己養大,辛苦了大半輩子,沒享過一天福,自己還竟讓她操心,讓她得上了心髒病,自己被抓入獄她得有多傷心才會病發……。

    不能再想了再想母親就不完美了。

    ” “完美!”老癢突然睜開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母親,母親她從未衰老過!”這一事實太讓老癢震驚了,瞪大了眼睛一時半會兒回不了神兒。

    吳邪感覺老癢不太對一邊輕拍他的臉一邊輕喚:“老癢!老癢!” 老癢回過神兒來看着吳邪:“吳邪,我想我媽了!” 吳邪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回去就把阿姨送到美國去治療!”老癢什麼也沒說重重的點了點頭仿佛在心裡下了決定:“不管是什麼她都是我媽。

    ”然後收拾好心情率先向前走去。

     吳邪正要快步追上老癢,陳墨突然傳音:“吳邪,我發現老癢生物波動不對!” 吳邪撓撓頭一臉問号。

    陳墨秒懂解釋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磁場!有的磁場強,有的磁場弱!顔色也不同。

    不隻人類,所有生命都有磁場。

    老癢的磁場在生死之間。

    非常奇怪好像一半在這個世界一半在深淵。

    而且隐藏的非常好,要不是他剛剛情緒波動太大我根本捕捉不到異常,你要小心他!” 吳邪好奇的偷瞄了幾眼老癢什麼也沒發現,但是還是把陳墨的話記在心裡。

     兩個人又追了三天仍舊沒發現李老闆他們留下的任何線索,看來他們是刻意隐藏了蹤迹。

    又爬上了一座小山丘,兩人坐在山頂上一動也不想動,歇了一會兒老癢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吳邪你還有多少水和幹糧?” 吳邪想說些什麼,又想起陳墨的話,改口道:“也沒多少了!” “李李老闆那那幫人我們是是追不上了,更不可能回,回去,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可可咋整!”老癢愁眉苦臉的說。

     “先吃點東西歇一會兒,讓我想想辦法。

    ”吳邪一邊思考一邊說。

     “小墨,有辦法找到路嗎?”吳邪期待的問。

     墨玉心想:“路我是不可能找得到,我又不是系統,雖然我知道劇情但是這裡畢竟不是書,這裡是真實的世界是地球所在宇宙的平行宇宙,不知道還會不會按照劇情發展。

    “我可以感應一下周圍五十公裡内有沒有人往這邊來,到時候求他們帶路先找到休息的地方再說。

    ”陳墨閉上眼睛開始感應,發現有一夥人正在往這走,他們有男有女共有十個人都背着竹簍,男女都留着長發,男子挽一單發髻形似一條黑蛇昂頭盤于頭頂發根兒處一條發帶随風飄動,女子盤雙頭靈蛇髻,發根處以一支銀簪固定。

    男子衣着素淡,女子衣着豔麗真是奇特。

    ” “怎麼樣?”吳邪見陳墨閉着眼睛很久沒動靜就焦急得傳音。

     “有一隊人過來了。

    ”陳墨簡略的回答。

     吳邪聽見傳音精神抖擻,站起來向遠方眺望,老癢以為要出發了也跟着站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林中傳來:“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隻見女子從林中走出來。

    這女子大約三十多歲,眉似新月,眼窩深陷瞳孔大而黑鼻梁高挺面若桃李,嘴如櫻桃下巴尖尖,頸項比正常人長一些,身穿鮮紅色立領左衽壓襟喇叭袖上衣,腰間系一黑色圍裙,圍裙下邊墜着一排銀色小鈴铛,圍裙上用銀線秀着一條雙頭蛇。

    下身穿紅色喇叭褲,腳上穿黑色繡花鞋,仔細看鞋上繡的是蛇紋。

    她身後跟着九個人有男有女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穿着打扮與這女子差不多隻是男子腰間是兩紮寬的圍腰同樣繡着蛇隻不過是單頭雙尾。

     吳邪激動的迎上去介紹自己和老癢兩人是徒步旅行的驢友,由于迷路了回不去隻好往前走走看有沒有村莊可以歇歇腳補充點兒幹糧淡水。

    那女人警惕性很高一臉不相信的說:“你們這些人都不老實,說是旅遊其實不是偷獵就是盜墓!想去我們那偏僻的破村兒幹嘛!” 幾句話說的吳邪臉一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尴尬的要命,老癢一把拉過吳邪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塞到那女人手中,那女人還要說什麼他身後站着的男人一把奪過女人手中的錢把她拉到身後點頭哈腰的說:“兩位老闆,别和她一般見識女人家沒見識,兩位多擔待點兒!你們想去村裡我給你們指路繞過靈蛇丘順着小溪走大約一天就到了。

    若是和我們一起走就得等我們打完豬草。

    ”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老癢和吳邪對視了一眼:“一,一起。

    ”說完就搶過鐮刀去幫忙割草。

     直到中午一行人才下山順着溪流往前走,吳邪和他們邊走邊聊打聽到了不少信息。

    原來他們是厍族人,世代生存在秦嶺一帶的十萬大山裡,相傳他們的祖先是雙頭蛇人和人首雙尾的神,他們叫做“虺”。

     吳邪記得家裡收藏的拓本上有記載:因“道”的雙重屬性(尤其是善惡),化形為一身雙頭或一頭雙尾蛇,即“虺”。

    雙尾虺能吐人言能辨吉兇心地善良,可口吐靈霧滋養萬物。

    而雙頭虺卻邪惡嗜殺,腹如深淵口吐黑霧所到之處方圓百裡寸草不生。

    現實中也能看到雙尾或雙頭的蛇那都不是虺,具記載虺有兩種分雌雄,雌虺巨大無比通體黑色,鱗片晶瑩剔透如鑽石,身繞七彩光暈雙頭眼如核桃瞳孔大而黑,看起來邪魅無比。

    雄虺,通體白色身帶七色霞光,鱗片如羊脂白玉溫潤細膩,目如幽潭深邃迷離,一眼望去如墜深淵,吳邪想到這裡向正在和老癢侃大山的男人看去這個男人自稱阿根是這裡的村長,他頭頂盤着單頭靈蛇髻發尾用黑色發帶固定,發髻像高昂的蛇頭發帶像蛇的兩條尾巴。

    三角形的臉一字墨眉,大而長的眼睛又大又圓的瞳孔幽黑深邃,讓人有如墜深淵的感覺。

    看着看着那人對他抿唇一笑那張小而薄的嘴拉成了一條線。

     吳邪覺得渾身發冷一哆嗦打了個冷顫。

    “别盯着他的眼睛看!吳邪!吳邪!”陳墨見吳邪的靈魂要被吸走大聲的提醒。

    吳邪的血脈是九尾狐,最擅長迷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