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游阿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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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吳邪陷入沉思時,張起靈在陽八卦周圍開始轉圈兒,老癢就跟着轉“他知道自己就是個湊數的對于陣法機關一竅不通,吳邪還老是愛走神兒自己得防着點兒。

    啞巴張這個人雖說在道上的口碑不錯,但是他有一個毛病———愛玩兒失蹤而且他隻對雇主負責救人不過是順手兒。

    ” 張起靈停了下來,找到八卦的艮位,沒有急着進陣,而是蹲下用力向上一蹿,來了個旱地拔蔥伸手抓住一根藤蔓,那藤蔓灰黑色的和墓頂一個顔色,沒有枝葉像蛇又像巨大的地龍。

    張起靈皺了一下眉感覺這東西好像是活的,軟軟糯糯的身軀小心翼翼的移動。

    張起靈加大手勁兒,那東西的頓時僵住,身體變的硬硬的仿佛是一塊兒突出的岩石。

    張起靈滿意的松了松手勁兒不再理會它。

    開始觀察陰八卦,發現這陰八卦的坤位正對着陽八卦的艮位,而艮位正對着陽八卦的坤位。

    艮為生門,坤為死門,生死呼應,上是陰下是陽,陰陽倒轉。

     張起靈覺得陰八卦中的陰陽魚眼不對,陰眼的夜明珠是金黃色的,他想過去探察一下無奈這藤蔓不夠長,他下意識的拉拉藤蔓,那正在裝死的藤蔓好像知道張起靈的心思迅速向前延展,從坤位進入卷住黃色夜明珠往外拔,幾下就拔了出來放到張起靈手裡後繼續裝死。

     張起靈拿到東西,松手當自由落體那藤蔓嗖的一下卷住他的手臂慢慢的把他送到地面上,然後縮小纏上他的手腕。

    神奇的是那藤蔓碰到張起靈的手腕就化成一條肉粉色的蜃,它身上的鱗片晶瑩剔透,頭上長着一對兒鑽石般的鹿角璀璨奪目,大大的眼睛像紅色的寶石睫毛纖長靈動可愛。

     一人一蜃對視了幾秒,蜃秒慫:“瑞獸本就克制兇獸何況這隻麒麟好強都化形了,我從誕生到現在都千年了還不能口吐人言。

    總感覺我的契機在這隻麒麟身上。

    不管了,麒麟最善從不亂殺無辜我就賴在他身邊!”蜃打定主意化作盤龍镯賴在張起靈手臂上不肯下來。

     張起靈見蜃又在裝死就知道它是籁上自己了,見這小東西沒有惡意就任由它纏着。

     吳邪走過來好奇的觀察張起靈手裡的東西,這是一枚玉玺,大約四寸見方,材質為藍田玉,紐部九龍穿梭雲間追逐纏繞,一條金龍盤踞其上龍首高昂龍須飄逸一顆金色夜明珠粘在左須上,看起來像漂浮在兩須之間。

     “小哥可以給我看一下嗎?”吳邪期盼的看着張起靈。

     張起靈把玉玺遞給吳邪,吳邪看了一下印文是是用鳥篆刻的“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八個字。

    看見這八個字後吳邪仔細觀察着玉玺底座:“老癢手電!” 老癢打開無影手電照着玉玺底座,吳邪一邊仔細觀察一邊一寸一寸的摸了兩遍後失望的把玉玺還給張起靈。

    張起靈拿着玉玺從艮位走進陽八卦蹲下觀察太極陰陽魚眼發現陽眼那裡有一個四寸見方的凹槽上面沒有鑲嵌夜明珠。

    他把玉玺放進凹槽裡用力按下去,一道白色光柱從陽八卦中升起,陰陽八卦瞬間轉動起來,吳邪震驚的看着光柱,張起靈一下把吳邪拉到身邊,老癢害怕的緊挨着吳邪,三人警惕的觀察着四周,發現墓室裡的一切變的越來越模糊。

     吳邪是被鳥雀叫聲吵醒的,一縷陽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身下的草地軟軟的像毛毯舒服的讓人想一直籁在上面不起來。

    遠處傳來有節奏的木魚聲伴着悠揚婉轉的吟唱,讓人進入了一種空靈狀态,靈魂仿佛沐浴在溫暖而聖潔的白光中,吳邪不由自主的順着聲音向前走了二百多米後看見一條小溪,它悠遠綿長不知源頭在哪裡,溪水清澈見底裡面到處都是巴掌大小的鵝卵石,石上有僧人敲打木魚吟唱從沒聽過的經文,僧人都盤着高髻,形狀很像印度那種圓頂的塔,每個僧人身上穿的僧衣顔色都不同。

    無論男女相貌神态完全相同皆是娥蛋臉,柳葉眉大眼睛,雙眼皮眼窩深陷睫毛纖長,高高的鼻梁厚嘴唇,膚色白皙溫潤細膩,盤坐于金色蓮花之上周身散發着柔和的白光,他們手持金色的木魚錘兒錘頭是蓮花骨朵敲打在金色木魚上音波蕩起金色的波紋,水面也跟着起了漣漪,各色小魚兒圍繞着石頭搖頭擺尾好像虔誠的信徒。

     吳邪靜靜地坐在溪邊,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四周靜谧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唯有那婉轉的吟誦聲,悠悠地在這溪邊回蕩着,宛如來自遙遠天際的空靈梵音,似在輕輕訴說着歲月的慈悲與禅意。

     此刻的他,身姿挺拔而端正,面容平和且沉靜,整個人竟透着一種神聖莊嚴的氣質,仿佛超脫了塵世的喧嚣與紛擾。

    在他的周身,竟隐隐約約地散發着一圈金黃色的光暈,那光暈柔和而溫暖,如夢如幻般地萦繞在他身側,随着微風輕輕搖曳,宛如佛光普照一般。

    這般模樣的他,給旁人的感覺竟好似下一刻就要勘破這世間諸般苦難,立地成佛了。

     陳墨眉頭緊皺,心中隐隐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要知道,以吳邪的能力和過往的經曆,尋常幻境對他來說,理應能夠輕松破除才是。

    可眼下這萦繞在耳邊的吟唱聲,卻顯得極為特殊,既沒有幻境那種虛幻迷離的感覺,也絲毫不存在引人深陷其中的誘惑之力,如此看來,這恐怕就是真切的經文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陳墨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久遠的傳說,那是來自上古時期的故事。

    據說,當時有一位佛家的大能,其佛法造詣高深莫測,已然超凡入聖。

    這位大能心懷慈悲,傾盡心力創造了一篇經文,名為《度人經》。

    而這《度人經》有着極為神奇且霸道的功效,但凡聽到此經文的人,都會瞬間被其蘊含的無上佛理感化,進而立地成佛,從此皈依佛門,斬斷塵世一切羁絆。

     陳墨越想越覺得情況不妙,當下不敢有絲毫遲疑,趕忙施展自身強大的神通,瞬間釋放出空間領域。

    隻見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那空間領域迅速擴張,如同一層堅固且帶有神秘力量的護盾,将吳邪穩穩地罩在了其中,似是要隔絕那經文的影響,避免吳邪陷入未知的危險境地。

     果不其然,那原本婉轉悠揚的吟唱聲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然掐斷了一般,戛然而止,整個世界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就在這時,隻見那原本靜靜躺在溪邊的鵝卵石裡,竟緩緩浮現出一尊尊佛陀的身影,他們身形漸漸變得清晰,而後緩緩升至半空之中。

    這些佛陀個個腳踩蓮花,那蓮花散發着柔和聖潔的光芒,映照着他們慈悲莊嚴的面容。

    他們齊聲念誦起《阿彌陀佛》,那整齊劃一的佛号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開來,仿佛帶着一種能穿透靈魂的力量。

     而在這群佛陀的最前方,站着一位身着白色袈裟的僧人,他的袈裟一塵不染,在微風中輕輕飄動,更顯超凡脫俗。

    他那滿頭的長發被高高盤起,形狀猶如一座佛塔,透着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莊嚴肅穆之感。

     這和尚微微皺眉,似是對陳默方才的舉動有些不滿,随後暗運獅吼功,大聲說道:“施主與我佛有緣,為何要這般躲藏起來?貧僧一片好心,欲渡你等前往那極樂世界,讓你們從此脫離這塵世苦海,可你等卻如此不識好人心呐!” 他這聲音一出,宛如洪鐘大呂一般,在空中轟然炸開,強大的聲波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而去。

    隻見周邊的樹葉被這聲波沖擊得簌簌直落,仿佛下了一場葉雨,就連百米外樹林裡的樹葉,也像是不堪重負般,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眨眼間地上便鋪上了厚厚的一層。

    天空中原本自在翺翔的飛鳥,此刻也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噼裡啪啦地墜落在地上,撲騰幾下翅膀後,便奄奄一息,沒了動靜。

    而那些潛藏在草叢、樹林裡的野獸蟲蟻,更是脆弱不堪,僅僅是聽聞了這聲音,便紛紛斃命,橫七豎八地倒在各處,整個場面一片死寂,哪裡還有半分生機。

     陳墨見狀,心中不禁暗暗腹诽:“這僧人口口聲聲說慈悲為懷,要渡人去極樂世界,可這般作為,哪有半分慈悲之心啊,簡直就是草芥人命嘛!”陳默心中暗自慶幸,此刻隻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幸運了,就像是在萬分兇險的境地裡抓到了那僅有的一線生機一般。

    雖說眼前這僧人展現出的實力已然強悍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那一聲獅吼功便有如此駭人的威力,幾乎能讓方圓百裡内的一切生靈瞬間失去生機。

     但好在啊,這僧人哪怕本領再高強,卻還沒參透時空法則達到能夠随意出入虛空的境界。

    陳墨心裡清楚,要是這僧人有那般通天徹地的能耐,哪怕自己拼盡全力帶着吳邪躲進空間,恐怕也難以逃過此劫呀。

    畢竟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面前,一切躲避的手段都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更何況,陳墨此刻也有着自己的無奈之處,她如今自身的實力還遠遠不夠,根本沒辦法讓吳邪的肉身完整地進入空間内。

    這就好比手裡明明握着一把能暫時保命的傘,可卻因為力氣太小,沒辦法把身邊的人也一起遮在傘下,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危險随時可能降臨,這種無力感讓陳墨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心中也越發焦急起來,深感前路渺茫。

     吳邪悠悠轉醒,回想起方才那驚險的一幕,不禁感到一陣後怕,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

    剛剛自己就隻差那麼一點點啊,險些就被那神秘僧人給渡去了西方極樂世界,從此與這塵世徹底斷了關聯。

     他緩緩站起身來,環顧着四周,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這個世界,曾經在他眼中雖充滿了各種神秘莫測的事兒,可好歹還有幾分熟悉的模樣,能讓他憑借過往的經驗去摸索、去探尋。

     然而如今,随着經曆的這些離奇之事越來越多,他越發覺得這個世界就像是一張被層層迷霧籠罩的面紗,揭下一層,後面還有更多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那看似平和的世界表象之下,到底隐藏着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呀?每一次以為自己觸碰到了真相,可緊接着就會發現,那不過是冰山一角,更深、更隐秘的真相依舊隐匿在暗處,仿佛在無聲地嘲笑着他的自以為是。

    吳邪隻覺得心中滿是迷茫,卻又不甘心就此罷休,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将這重重迷霧後的真相一一揭開。

     滿臉都是疑惑與驚詫,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可是用破妄之瞳仔細查看過了呀,他們确實都是人,這一點錯不了。

    但你說說,這事兒怪不怪呀,人怎麼就能住在石頭裡呢?這也太違背常理了,簡直詭異到了極點啊!”吳邪一邊說着,一邊不住地搖頭,眼神中滿是對這離奇現象的費解,心裡頭像是被一團亂麻給纏住了,怎麼也想不明白這背後到底藏着怎樣的秘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陳墨看着一臉困惑的吳邪,臉上滿是耐心的神色,輕聲開口解釋道:“小邪,你可别被表象給迷惑了,其實呀,不是他們住在石頭裡這麼簡單的事兒。

    你知道嗎,這每一塊石頭裡面,都蘊含着一個佛國呢。

    ” 陳墨說着,擡手指了指那溪邊大大小小的石頭,繼續說道:“這溪裡所有的石頭,可都是曾經那位佛教大能創造出來的三千佛國呀。

    你還記得佛教裡常說的那句‘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呀。

    ” 陳墨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思緒,好讓吳邪能更好地理解,接着又道:“對于那位大能而言,這就是一種極為高深、神奇的創界手段。

    他憑借着自身超凡入聖的佛法造詣參透了時間空間法則再借助有靈韻之物,讓每一塊石頭裡都自成一方佛國天地,所以咱們才會看到那些人好似住在石頭裡,實則他們是存在于這佛國之中,隻是這手段太過玄妙,一時間讓人有些難以捉摸罷了。

    ” 小墨微微歪着頭,看向吳邪,臉上帶着幾分神秘的神色,緩緩開口說道:“小邪,你知道嗎?其實啊,這種石頭有一個特别好聽的名字呢,叫做木魚石。

    光聽這名字,是不是就還挺有意境的。

    ” 吳邪略作思索後緩緩說道:“我聽三叔講過這麼一段事兒,那雍正皇帝到了晚年的時候,身體是每況愈下,體弱多病的。

    當時民間就流傳着一種說法,說是有一種神奇的石頭,名叫木魚石,這石頭可不得了啊,不僅有着撫慰人心的奇妙功效,還能延年益壽呢。

    雍正聽聞了這個傳說後,心裡頭就存了念想,想着要是能找到這木魚石,說不定自己這病就能有所好轉呀,于是便下令讓人四處去尋找木魚石。

    ” 吳邪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時候乾隆還沒被立為太子呢,他聽聞了這個事兒,心裡就琢磨着,這可是個難得的表現機會呀。

    要是自己能把木魚石尋來獻給父皇,那在父皇心裡的分量肯定能加重不少。

    所以,他就帶着自己身邊最得力的那些侍衛,悄悄地開始暗中尋找木魚石了。

    這一路上,那可真是沒少折騰,他見識了各種各樣的石頭,也看過數不清的奇珍異寶,可這些東西啊,沒一個能和傳說裡的木魚石相符的。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帶的盤纏也快花光了,身上的東西為了換些錢财繼續尋找,變賣得都差不多了,到最後呀,就隻剩下了一個扳指。

    乾隆當時那叫一個心灰意冷啊,想着這折騰了這麼久,卻一無所獲,還不如就此打道回府算了。

    可就在他準備返程的時候,嘿,真是應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呀,偶然間,他竟發現大山深處有一個村子,而且,那村子裡的人看着都特别長壽,感覺透着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吳邪微微眯起眼睛,仿佛那場景就在眼前一般,接着說道:“那村子裡有些百歲老人,那身體狀态簡直好得驚人,走起路來健步如飛,幹起農活來,那勁頭和麻利勁兒,跟年輕的小夥子比起來,竟然分毫不差。

    你說奇不奇怪?而且啊,都已經一百多歲的人了,頭上居然找不到一絲白發,看着就跟五六十歲的人似的,精神頭十足呢。

    ” “乾隆當時心裡就起了疑,覺得這村子肯定藏着什麼秘密,搞不好和那木魚石就有關系。

    于是啊,他就想出了個主意,假借去村裡讨口水喝的名義,想着趁機到村裡好好仔細觀察一番。

    就這樣,他帶着侍衛進了村子,随便選了一戶人家,進去之後,很有禮貌地跟主人家說明了來意,主人家也特别熱情,趕忙招呼他們坐下。

    乾隆呢,便順勢坐下,和這戶人家的老人攀談了起來,心裡盼着能從老人口中探出些有用的消息。

    ” 乾隆端起水碗,輕輕抿了一口,隻覺那水入口清甜,咽下後更是有一股舒爽之感在舌尖和喉嚨間散開,他不禁眼前一亮,臉上滿是誇贊之色,笑着對那老人說道:“老人家,您這的山泉水可真是甘甜啊,喝到嘴裡,那舒爽的感覺别提多美妙了,我還從未喝過這般好喝的水呢。

    ” 那老人一聽,臉上頓時洋溢起自豪的笑容,一邊高興地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須,一邊樂呵呵地說道:“不瞞您說啊,哪裡是我這邊的泉水有多麼好喝呀,這不過就是咱村子旁那條小溪裡普通的水罷了。

    要說這水之所以這麼奇特,關鍵在于那小溪裡的一種石頭。

    ” 老人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頓了頓才接着說道:“那種石頭可奇特得很呐,它是空心的,你要是拿起來輕輕一敲它,或者稍微搖晃搖晃它,就能聽見一種敲擊木魚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聽着就讓人心裡頭舒爽得很呢。

    所以啊,大夥覺得這石頭挺有意思的,就把那些石頭從溪裡撈出來,拿到家裡,做成了各種各樣的茶具、餐具之類的物件。

    ” “嘿,您還别說,後來大夥慢慢發現呀,用這個石頭做的餐具吃飯、喝水,好像還真有神奇的功效,能讓人延年益壽呢。

    咱這村子裡啊,打我記事起,就從來都沒有生過病的人,不管是襁褓中的娃娃,還是那些上了歲數、都二三百歲的老人,那身體都是硬朗得很,個個精神頭十足。

    要說年紀最大的那位呀,更是活到了五百多歲呢,那身子骨還硬朗着呢,平日裡還能幫着家裡幹點活兒呢。

    ”老人說得眉飛色舞,臉上滿是對村子生活的滿足與自豪。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弘曆聽到老人這番話後,心中一動,他下意識地和身邊的侍衛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中都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

    弘曆心裡暗自思忖着:“雖說這石頭和民間傳說裡那種能自動撫慰人心、有着諸多神奇功效的木魚石似乎不太一樣,它并不會主動唱歌什麼的,可畢竟敲擊它的時候确實能發出木魚之聲呀,而且聽這老人所言,這石頭,還能讓人延年益壽呢。

    ” 想到這兒,弘曆的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滿是歡喜,覺得自己這一趟總算是沒白跑,這下可算是能回去交差了。

    “隻要把這石頭帶回去獻給父皇,說不定父皇的身體就能有所好轉,到時候自己在父皇心中的分量必然會大大增加,這太子之位嘛,沒準兒也就更有希望了呀。

    ”弘曆越想越覺得前景一片光明,原本因一路尋覓無果而低落的心情,此刻也瞬間變得振奮起來。

     弘曆趕忙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起來,摸了好一會兒,卻發現手指上剩下的唯一值錢東西,就隻剩下那顆扳指了,那可是黃金上鑲着玳瑁的扳指呀,平日裡他都寶貝得很呢。

    可此刻,為了能順利得到那些可能對父皇身體有益的餐具和茶具,他也顧不上許多了,一咬牙,便将這扳指從手指上拔了下來,然後雙手捧着,遞到那老人面前,一臉誠懇地說道: “老人家,您看啊,我現在身上也沒别的值錢物件了,就這扳指還能值上個幾百兩銀子呢。

    我這次出來,實在是有個不情之請,我家父身體一直有恙,我呀,就是為了尋找能治療他疾病的法子才四處奔波的。

    今日聽了您的話,我琢磨着,也許您這兒的這些餐具和茶具,真就能對家父的身體起到些益處呢。

    所以就冒昧地想問問您,我能不能用這扳指,把您這兒的餐具和茶具都買下來呀?還請您看在我這一片孝心的份上,行個方便吧。

    ” 那老人聽了弘曆這番話,又細細打量了他一番,見他言辭懇切,孝心拳拳,心中很是動容,當下也沒再多說什麼,便點頭應了下來,把那些餐具和茶具都賣給了他。

    不僅如此,老人心地善良,想着他們這一路回去路途遙遠,還頗為熱心地送給了他一輛驢車,又讓人幫忙往車上裝了各種各樣的幹糧食品,什麼臘肉、熏雞、鹵肉之類的,應有盡有,香氣四溢。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從山裡采來的山珍野味呢。

     随後,老人又招呼着村裡人,一起幫忙把大大小小的那種能發出木魚聲的石頭,一股腦兒地裝了一驢車。

    一切準備妥當後,便熱熱鬧鬧地送着弘曆和他的侍衛們出了村子,臨分别時,還不忘叮囑他們一路小心,那場面别提多暖心了。

     三叔說,他因為好奇曾一個人去過泰陵看到過用鲛绡制作的《雍正轶事錄》,其上書:“弘曆歸來,其攜之器物,絕非真正之木魚石也。

    以其孝且執事盡心力,故封之為太子。

    吾父嘗有幸于其父處見木魚石。

    未睹其全貌,然聞其吟誦經文。

    其聲婉轉而含魅,仿若幽泉鳴佩,曲繞梁間,絲絲縷縷皆蘊蠱惑之韻,聞者莫不心旌搖曳,為其所迷也。

    吾祖為某物所惑,遂遁入空門。

    祖之母盛怒而宣世祖崩殂之訊,遂令吾父聖祖踐祚焉。

    ” 三叔說:“可見弘曆并沒找到真正的木魚石,那東西一定在孝陵,有機會一定去看看。

    ”當時我以為三叔在吹牛,沒想到是真的。

     二人邊說邊沿着小溪往前走不知過了多久又能聽見鳥雀鳴叫了,吳邪下意識的往小溪裡看了一眼發現那些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回了石頭而且石頭的表面變成了雲霧缭繞的寺廟。

    又向前走了一會兒看見遠處有一座宏偉的天宮,吳邪趕緊加快腳步五個小時後來到了有兩個足球場大小鋪滿墨綠色玉石的廣場上。

    吳邪蹲下來仔細觀察發現這種玉石和魯商王的金縷玉衣是同一種石頭。

    吳邪站起來看見廣場的中軸線上是由漂浮的雲朵組成的階梯走近了才發現每個雲朵都有一輛小轎車大小,吳邪好奇的伸手摸雲朵感覺非常柔軟舒适想要光着腳踩上去,于是吳邪從心了坐在雲朵上把鞋脫了拎在手裡繼續向前走。

    陳墨從吳邪的肩上飛下來在雲朵上蹦跳打滾,玩夠了陳墨從空間裡拿出她最近用七色蓮子煉的丹藥上一個台階塞進雲朵裡一把。

    吳邪調侃到:“小墨你還想養雲朵啊,它們會吃東西嗎?胖子總說我天真如果他能看到你肯定說:'天真沒想還有比你天真的。

    '”吳邪調侃道。

     “吳邪你看過布袋戲嗎?有一部《霹靂布袋戲》講述了有關雲獸的傳說。

    我們腳下的就是雲獸,傳說它能窺心靈辨善惡,操控雲霧千變萬化,有治愈能力心地善良溫和是瑞獸。

    能讓它們甘心守在這裡做雲梯,這天宮的主人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陳墨思索着說。

     吳邪盤腿坐在雲朵上拿出食物一邊吃一邊回憶三叔曾帶自己看過的布袋戲好像有一出戲是《西遊記》裡邊有一折戲叫《大聖收服金鬥雲》那裡有一段戲文是這樣唱的:“(幕後音)且看那大聖,目光如電,正瞧見那筋鬥雲。

    嘿!這筋鬥雲可非凡物,乃是一神奇獸,似有靈光罩體,靈性非凡呐!(幕後音)瞧!大聖一個筋鬥翻将上去,恰似流星趕月。

    那筋鬥雲感大聖氣息,竟覺熟悉非常,似舊友重逢,歡快非常,于大聖身旁環繞。

    …………”吳邪想着想着就唱了起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陳墨輕輕撫摸着雲獸:“你們的祖先真了不起,是天地間第一隻精靈。

    ”陳墨陷入沉思她感覺自己能來這個世界絕非偶然,有一個巨大的手操控着一切,自己也絕不普通所知道的一切仿佛都來自靈魂深處,碰觸物體是解鎖記憶的鑰匙。

     吳邪吃飽了把垃圾都裝進塑料袋放進背包裡然後從陳墨那裡要了兩瓶七彩蓮子丹學着陳墨的樣子喂雲獸。

    兩人一邊喂雲獸一邊前進,當雲獸都變成了七彩的時候吳邪站上了最後一個雲獸的背。

    這裡正好能看到天宮的全貌,兩人正在為天宮的宏偉雄奇感歎,誰也沒發現一隻巴掌大小的雲獸變成小手拉開吳邪的背包鑽了進去。

     這座天宮大約有八百畝左右,飄浮在天空中它是按照先天太極八卦陣布局的,中央太極位上是主殿大約有兩百畝左右,也是所有建築中最高大宏偉的。

    緊挨着它的是一圈園林大約有一百畝左右,園林外圈圍繞着一條大河,八個方向有八座玉橋連接園林和偏殿前的回廊,每座偏殿大約五十畝左右,高度樣式完全相同,殿與殿之間是桃花林。

    每座偏殿的正面都有一處回廊連接着宮門,宮門前面有一塊兒扇形廣場,相鄰的廣場之間都有一條水缸粗玉雕的龍,那龍高昂着頭雙目緊閉口裡含着拳頭大的龍珠隻露出脊背,龍爪和龍尾深陷入地下。

     吳邪踏上扇形廣場發現這廣場也是那種墨綠色的玉石,不同的是上面雕了乾卦符号“?”,宮門高大巍峨上面是帶有鬥拱飛檐的閣樓,樓頂上是黑色的巴掌大的鱗片在陽光照射下閃動着七彩光暈,閣樓鬥拱飛檐下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塊兒匾額,其上用鳥篆體篆刻着三個金色大字阿房宮。

    墨玉門闆上,一排排金色的鉚釘如星辰般閃耀,似在訴說着往昔的輝煌。

    門上金色龍首口銜着金環巨大而厚重,在歲月的摩挲下,泛着古樸的光澤,仿佛承載了無數曆史的故事。

    門楣之上,精美的雕飾盡顯奢華,龍鳳呈祥的圖案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束縛,翺翔天際。

     “這怎麼可能是阿房宮?難道那位沒'崩'!”吳邪不敢置信的薅着頭發,想借此讓自己冷靜。

     陳墨也很是震驚差點兒從吳邪肩膀上掉下來:“一定還有别的可能?你三叔沒說過關于皇陵都是怎樣的結構嗎?” 吳邪冷靜下來開始思考爺爺的筆記上好像有這方面的記載:“我爺爺筆記上有記載,有些皇陵墓室上面會修宮殿用來祭祀,寓意着皇帝在那邊也能享受到這些,我想起來了那位在骊山北麓的皇陵好像也有宮殿隻是被毀了。

    ” 陳墨拍了拍頭心想:“對呀,地球那邊有過相關報導。

    ” 兩人同時松了口氣,繼續研究怎麼打開宮門。

    吳邪開啟破妄之瞳打量着宮門想要找到機關,可是上下左右掃了三遍都沒發現哪有機關,正打算再仔細看一遍時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走出兩個提燈宮女,兩人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玉兔”東升“金烏”歸巢這天地已經換了一幅畫卷。

     仰望星空那輪明月可太獨特了,和外界的截然不同。

    它宛如一顆巨大的夜明珠,高高地懸在浩瀚夜空之中,又大又圓,散發着璀璨光芒。

    那光如同白晝裡被柔化了的陽光,明亮卻不刺目,洋洋灑灑地傾落下來,慷慨地給大地披上了一層熠熠生輝的銀白紗衣,在這般明亮的月色下,周圍的景色如同被施展了清晰術一般。

    瞧那棵老槐樹,粗壯的樹幹泛着古樸的棕褐色,一道道深深淺淺的溝壑訴說着歲月的故事,而滿樹繁茂的枝葉,每一片都綠得層次分明,橢圓形的葉片大小各異,大的像孩童的手掌,小的如精巧的玉佩,在微風拂過時,它們相互摩挲,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與這明亮的月光輕聲交談。

    目光再放遠些,遠處的田野、溪流、小橋,都在這清亮的月光下呈現出各自鮮明的色彩和獨特的形狀,宛如一幅色彩淡雅卻細節豐富的絕美畫卷,徐徐展開在眼前。

     那兩名宮女蓮步輕移,悄無聲息地走到二人面前,臉上浮現出一抹透着絲絲詭異的笑容,眼神交彙間仿佛藏着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随後微微擡手,朝一個方向示意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讓二人跟上,一舉一動都透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怪異勁兒。

    二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略帶遲疑的眼神,心中滿是疑惑與忐忑,腳步下意識地放輕,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兩名宮女身後,每邁出一步都仿佛帶着幾分謹慎,好似生怕驚擾了什麼似的,目光也緊緊地鎖定在前方宮女的背影上,不敢有絲毫懈怠。

     “小墨呀,”無邪的聲音帶着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通過傳音入密的方式傳了過去,話語裡滿是緊張與不安,“我……我總有種感覺,她們好像能看到你啊。

    ”說這話時,無邪的身子都不自覺地微微哆嗦了一下,額頭上也隐隐冒出了冷汗。

     “我也察覺到了,”小墨的眉頭緊緊皺起,神色間滿是凝重,傳音回應道,“眼下實在是沒有别的法子了呀,如今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打開空間領域了,但願能借此躲過這一劫吧。

    ”說罷,她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透着一絲決然。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當那空間領域驟然開啟的一瞬,仿若有一股隐秘而微妙的氣息悄然彌散開來。

    那兩名宮女像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不同尋常的動靜,前行的腳步下意識地一頓,身子也出現了片刻的僵硬,不過僅僅是稍作停頓,二人便很快恢複如常,臉上的神情依舊保持着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模樣,沒有絲毫回頭查看的意思,依舊不緊不慢地在前方引路,仿佛剛剛那一瞬間的異樣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錯覺罷了。

     無邪心裡滿是緊張與忐忑,壓根不敢擡頭去看,隻是将腦袋低垂着,目光死死地盯着地面,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可就在這不經意間,他竟發現了極為怪異的一幕——那兩名走在前面引路的宮女,雙腳竟好似沒有挨着地面,而是與地面有着寸許的距離,就那樣穩穩地踏空而行,仿佛不受這世間常理的束縛一般,那場景透着說不出的詭異,讓吳邪的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無邪的雙眼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眸中滿是驚恐之色,嘴巴也下意識地大張着,可下一秒,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趕忙用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試圖将那即将脫口而出的驚呼聲給堵回去。

    而此刻,他的心裡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仿若有無數隻無形的手在瘋狂攪動着,腦海中隻剩下“鬼呀!………”這幾個字,如同複讀機一般在心裡瘋狂地嚎叫着,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陳墨順着無邪那滿是驚恐的目光緩緩看去,隻這一眼,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來,難不成無邪那一直讓人憂心的邪病這會兒終于發作了?旁人或許不清楚其中緣由,可陳默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呀。

    想當初,他還曾專門給無邪起過一卦呢,這一算才知曉,無邪竟是那極為罕見的八字全陰之命。

    要知道,男人本就應當陽氣充沛,可無邪倒好,身上一絲陽氣都不占,如此特殊的命格,也難怪他自幼便體弱多病,而且還特别容易遭遇那些邪乎事兒。

     不過呢,也虧得他這命格着實奇特,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庇佑一般,每次遇到危險、磨難的時候,總能有貴人出手相助。

    也正是靠着這些貴人的庇護,無邪才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現在,不然的話,依照他這極易招惹邪祟的體質,怕是早就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呀。

     陳墨見狀,趕忙身形一閃,眨眼間就飛到了無邪的面前,懸停在他胸前的位置。

    隻見陳默伸出那雙小巧又柔軟的手,輕輕放在無邪的胸口,一下一下地給他順着氣,那動作輕柔又細緻,仿佛帶着能安撫人心的魔力。

     與此同時,陳墨另一隻手微微一動,一道微光閃過,竟是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了一樽裝着瓊汁玉液的玉瓶。

    他小心翼翼地拔開瓶塞,将瓶口湊到無邪嘴邊,輕聲細語地哄着:“無邪,快喝點兒,喝點兒就舒服了。

    ”随後,緩緩地将那珍貴無比的瓊汁玉液喂給無邪,眼神裡滿是關切與擔憂。

     片刻之後,無邪總算是漸漸冷靜了下來,胸脯的起伏也慢慢趨于平緩。

    他微微擡起頭,用那雙猶如一汪清泉般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陳默,那眼眸之中似是藏着千言萬語,好奇、恐懼以及想要一探究竟的探索欲望相互交織着,仿佛在無聲地訴說着他内心此刻的複雜情緒,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陳默見狀,手腕輕輕一揮,刹那間,原本籠罩在四周的空間領域竟緩緩變幻起來,就好似被施了神奇的魔法一般,漸漸化作了一個透明的泡泡,那泡泡散發着淡淡的微光,看似脆弱,實則蘊含着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而一直在前方引路的那兩名宮女,此刻仿佛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異樣,原本正常前行的身子瞬間僵住,緊接着,那腦袋竟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緩緩扭轉了180度,就像違背了正常人體構造一般,直勾勾地朝着那透明的空間泡泡看了過來。

    隻見她們的眼眸之中,猛地冒出兩道陰森的綠光,那綠光好似實質般冰冷刺骨,在空間泡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來回掃射着,仿佛要将這泡泡裡的一切都看穿看透,整個場面透着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氣息。

    吳邪下意識地緊緊握住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額頭上也不自覺地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緊張盯着那兩名宮女,目光中滿是警惕,心髒在胸腔裡“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嗓子眼兒一般。

     說來也怪,在這緊張到極緻的情緒之中,吳邪的心底竟還湧動着一股莫名奇妙的興奮勁兒,那感覺就像是明知前方危險重重,卻又對即将發生的未知之事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然而,令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那兩個宮女隻是目光陰森地盯着空間泡泡停留了短短片刻,随後便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那腦袋又以那詭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