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没懂,但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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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兒看了那周有品一眼,确定是暈倒了,一時半會兒算是醒不過來,便收了靈力。

     一時間,陳勤和周有品二人就這般癱在了那地上。

     遠遠看着像兩具屍體一般,而那徒玉則是蹲在那頭做着他的老活計了。

     錦兒有些看了那埋頭的徒玉,又看了一眼禾禾。

     這... 這少宗主,似乎...路子走偏了... 殷子歸沖着自家師妹豎起了個大拇指。

     “小師妹,可以啊!那人金丹修為,被你解決了?” 紀纾禾搖了搖頭。

     随後那存着靈植的儲物袋子一揚,一個人就滾了出來... 殷子歸:...... 錦兒:...... 那被丢出來的可不就是那一臉憨厚的李賢嗎! 殷子歸神識探了探,被封着修為,現在這人就和凡人無異。

     “他當真自己封了修為?我還當他會使詐呢!” 錦兒也是不解,不會真有人拿自己當誘餌吧?誰給他的勇氣呀? 他家那兩個廢物同門嗎? 錦兒扭頭看向了那頭兩個不省人事的,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就這點子能耐,怎麼還學起人家打家劫舍了呢? 難道憑的一直是一腔孤勇的運氣嗎? 不理解,但是大為震撼。

     那頭的徒玉已經搜刮完了回來了,他一邊走,一邊揚了揚手中的丹藥。

     “喏,這玩意兒,能封脈的!來來來,分分,有有備無患。

    ” 徒玉颠颠的跑了過來,将那瓶丹藥給抖了出來。

     “你們走了以後他就自己吃了丹藥沖破了封印,我看他那麼愛做一個平凡的人,我就給他重新封了。

    ” 紀纾禾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而地上那個還在扭曲着爬行的李賢一聽這話,先是面上表情一滞,随後就便想破口大罵 誰他媽的愛做一個平凡的人啊! 就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小孩兒! 可他的嘴巴被塞的嚴嚴實實的,他嗓子裡頭嗚咽了半天也沒發出一個音出來。

     “你在反駁我?” 紀纾禾眯眼看着那頭扭得跟條蛆似的李賢,面上沒什麼表情,聲音也淡淡的。

     李賢:...... 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

     他瘋狂的搖着頭。

     “那個......小師妹.....這儲物袋....不是用來裝人的。

    ” 殷子歸到底沒忍住,還是說了。

     看那李賢被丢出來的時候他着實吃了一驚,這小師妹怎麼就想到把人裝儲物袋裡頭了呢!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大家都是有傲... 殷子歸眼珠子一轉,算了,這些人沒有。

     “四師兄,這不是你說的嗎。

    ” 殷子歸伸手指了指自己,不是?他什麼時候說過啦! “小師妹!這話不興說的昂!” 這要是被師父知道了,回頭肯定又得挨揍。

     殷子歸滿臉抗拒,這會兒頭搖的比那李賢還果斷。

     “你說這儲物袋可裝活物呀。

    ” 說着,紀纾禾将李賢又收回了儲物袋之中。

     将那儲物袋伸到了自家瞳孔地震的四師兄面前晃了晃。

     “喏,活物。

    ” 說完她目光平緩的移向了徒玉... 她的本意是,這還是受了徒玉的啟發呢,當時威脅他要将他裝儲物袋裡頭來着,所以就拿這李賢試試了。

     可她在和徒玉對視的一瞬間。

     徒玉那小子迅速摸出了那種皺了吧唧的禁言符,貼在了自己腦門上。

     徒玉:别看我,我什麼都沒說,這樣的好事不要想到我! 紀纾禾:...... “禾禾你是怎麼讓這修士吃下丹藥的?他看着沒有傷,你們沒有出手?” 錦兒方才觀察的仔細,這李賢一身除了有些泥巴以外,内外傷全無。

     并不像經曆過打鬥的樣子。

     既然如此,那這李賢又怎麼會吃下那種封脈的丹藥呢? 錦兒很是不解。

     “我卸了他的下巴,丢進去的。

    ” 紀纾禾如實的說道。

     錦兒:......原來喂不進藥的時候可以這般操作呀,學會了! 殷子歸:......看來得找個機會讓小師妹給自家那大小兒就不愛吃丹藥的五師弟喂個藥了...... 徒玉這會兒是徹底忍不住了,他揭下了自己腦門上的禁言符問到。

     “小禾苗你不是說你對陣法隻懂皮毛嗎?那你怎麼會布陣的啊!” “布陣?小師妹你會布陣?” 殷子歸聽了徒玉的話,心裡頭别提有多驚訝了。

     不是吧,他覺得自家小師妹已經夠逆天了的,悟性高學東西極快,會畫符,難道現在還會陣法? 那還給不給他們這些做師兄的一條活路的了! 殷子歸看着自家小師妹,那神色有驚喜,也有沮喪。

     “不會呀。

    ” 紀纾禾兩手一攤,手上多了三張符篆。

     看着衆人不解的目光。

     她自顧自的用棉棉在地上畫了一個陣法圖。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圖還是當時在竹樓裡頭給徒玉看的那張圖,隻不過當時是淩空的,這會兒是畫在了地上。

     衆人不解,走到了紀纾禾身後站着。

     隻見她将陣法圖畫好後,棉棉劍指了一個方位,淡淡的說。

     “符篆本就不分家嘛,所以都是一個道理。

    ” 她抽出手中的一張符,貼在了方才棉棉劍指着的位置。

     随後她自己換了個方向,又抽出一張,貼了上去。

     “所以隻要在眼位上加上帶着屬性的符篆。

    ” 紀纾禾用棉棉在對面的眼位上畫了個圈,将最後一張符給貼上了。

     衆人看着這三張符落定,一時間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也不明白紀纾禾畫這麼個陣圖,又貼上這些符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明明無事發生呀。

     隻見紀纾禾将那顆供靈珠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腳下的眼位上。

     那三張符篆一瞬之間亮起了金色的光芒,而在那陣圖的中心位置,起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

     那龍卷風隻到人小腿的高度,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威力。

     可偏偏在場所有人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這... 隻見紀纾禾不停的變化着位置,将那原本貼着的符篆或是撕了換個位置貼着,或是換張别的符篆貼上。

     殷子歸徹底沒話了,自家小師妹...是真的逆天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