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学会怎么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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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敏說的不無道理,若是那邊真要下死手,小師妹這會兒哪兒就被埋這麼簡單啊。

     她側頭看向了那邊不做言語的京律,朱唇輕啟。

     “京師兄,這事情鬧到這般,也該收場了。

    ” 京律側目,看向了裴敏。

     眼中有一絲玩味。

     “急什麼,你難道不好奇,事情鬧到這般了,那小孩兒會如何收尾嗎?” 說完繼續看着那頭的小孩兒。

     裴敏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見那孩子蹲在了林清寒腦袋邊上,低着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再回頭看向京律的時候。

     那清冷的落墟宗首席大弟子早已負手而立,好整以暇的如同在看戲一般。

     京律不僅僅是好奇這些人有什麼底氣和五大宗門叫闆,到底是憑着一身的孤勇,還是說身後有大樹,可遮天。

     方才聽林清寒那般說辭,他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若真是什麼上不了台面的宗門,大多會選擇緊着那最為優秀的弟子去培養。

     可那頭的師兄妹二人,無一人是被摳摳搜搜的培養出來的。

     還有那忽然冒出來的築基修士。

     他總覺得有些面熟,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兒見過。

     所以現下他是一點都沒想着着急去做什麼,探上一探也是不遲。

     另一頭,那方化易被殷子歸煩的惱怒了,提了劍又去打做了一團,眼看着那小孩兒蹲在師妹身邊,他幾次想過來都不能夠。

     “小師妹管小師妹,你個做師兄的摻和什麼!” 方化易隻覺得眼前的金丹修士難纏的很,不僅難纏,而且還嘴碎。

     打就打吧,偏偏還嘴裡頭沒個停的,說的他越發着急了。

     “既然是小師妹的事兒,你那在這兒攔着我做什麼!” 他隻覺得莫名其妙,難道誰家小師妹都跟他家那小師妹似的啊! 個頭沒多少,全長心眼子了! 對上這般奸詐的小孩兒,自家小師妹自然會吃虧呀! “我當然是攔着你去打攪她們小姐妹說體己話呀!” 殷子歸笑嘻嘻的說着,手下卻沒閑着,說話間三劍齊出,逼到了方化易的身前。

     方化易:...... 神特麼的小姐妹! 神特麼的體己話! 誰家小姐妹動手埋人的啊! “你再繼續胡說八道修怪我不客氣了!” 方化易出劍化了那逼到眼前的三劍,那劍勢極其霸道和強橫,竟是震的他那握劍的手上虎口發麻的。

     隻是剛剛才擋下的三劍歸一之後并未回到殷子歸手中,而是直接變成了六劍,又重新沖着他的面門刺了過來。

     不給半分喘息的機會。

     “打了這麼久,你竟然還在和我講客氣?” 六劍散開,絞殺而去。

     “修為不咋的,人還挺禮貌。

    ” 方化易:...... 紀纾禾蹲在地上看着那狼狽的腦袋,忽然錯開了身子,将她腦袋上的禁言符給揭了下來。

     “快放我出去!你這賤人!” 紀纾禾啧了一聲,随後抽出了棉棉,劍未出鞘,拿着那劍就“啪”一聲拍在了林清寒的臉上。

     她下手沒留情,林清寒那髒兮兮的臉上很快就紅腫了。

     “學會怎麼說話了嗎?” “賤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林清寒說完呸了兩口,将口中進了泥土給吐了出來。

     就像是淬了毒一般,那看着紀纾禾的目光之中全是陰毒的怨恨,她林清寒發誓,這次的奇恥大辱必将百倍,不,千倍奉還! 隻聽見耳邊利劍出鞘之聲響起。

     紀纾禾單指将綿綿劍推出了些劍鞘,寒光一閃,在陽光的映襯之下有一瞬的炫目。

     鋒利的棉棉在抵上林清寒的臉上。

     劍刃入膚,殷紅的血順着劍刃的斜度滴落于地面之上。

     紀纾禾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得,一會兒還得拭劍。

     紀纾禾沒有再說話,那劍卻又侵入了幾分。

     她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眸内亦無喜怒,就好似那利刃之下的不是一張人臉,而是個沒有生命的物拾似的。

     林清寒忽然想到了之前紀纾禾也是握着這劍,一下又一下的敲擊着地上的一方石塊,她當時被那一聲聲的響聲兒擾的心煩意亂的,她記得清楚,那石塊最後是碎作了好幾塊。

     而此刻,她的腦袋不正如同那石塊一般嗎。

     她現在是真的不敢再亂動了。

     那顯得有些冰涼的劍就好似将那一分涼意穿透了她的全身,她那埋在土裡頭的身子忽然之間就冒了冷汗,就如埋她的不是這土壤,而是萬年冰窖。

     “那我試試看吧,剛剛埋深了些,給你脖子也給埋了,不然脖子上一刀會來的直接一點。

    ” 她伸手比了比,考慮着從哪兒下劍會比較合适。

    不一會她站起身來,将棉棉整個從劍鞘之中抽了出來。

     紀纾禾雙手握着棉棉,輕輕将劍抵在了林清寒的眉心處。

     随着手臂的輕擡,鋒利的劍尖自眉心往上頭遊移,帶出一條殷紅的血線。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劍尖最終抵在了林清寒的頭頂處,紀纾禾忽然高舉起手臂,随後又輕輕落下。

     林清寒的臉都吓白了,就在紀纾禾起身的時候,又将那禁言符給她貼上了,不過這次沒有貼在眉心,而是貼在了她腦袋上。

     這會兒她是吓的連喊都喊不出聲兒了! 這是個瘋子! 不會真的想殺了自己吧! 她眼睛睜的大大的,裡頭浸透了恐懼。

     那劍尖輕輕落在了她頭頂,預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

     可她腦袋裡頭依然空白着! 她不能死,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死掉! 不可能的! 林清寒已經要在心裡頭喊瘋了,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額間的碎發已經被冷汗所浸濕,那些泥土被打濕了之後随着那些碎發一同貼在了皮膚上。

     臉上斑駁的泥濘,混合着血迹。

     紀纾禾看着林清寒這般模樣,不由的心想着。

     美是真的美啊!林清寒的長相不似裴敏那般的張揚有侵略性,也不似錦兒的溫婉看着便讓人覺得親近的很。

     林清寒不說話的時候,出塵好似那梨花,看着便讓人覺得清明和素淨,不染半分纖塵。

     可偏偏那杏眼帶笑的時候顯得俏皮,含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