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只跪一个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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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真不是什麼陰暗潮濕的地方.... 他們為剛剛的無知道歉.... 洞穴的門内自成一方天地,和這門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推門進來,入眼的就是一個觀景台似的小平台,左側的石階一路往下得有百米左右的深度。

     紀纾禾走到那小平台的邊緣,那入眼的足足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深坑,一座莊園就這麼建立在這深坑之中。

     放眼望去,他們所在的這個台子,已經快觸及這洞頂了。

     而他們身後那扇巨大石門的頂上,懸着一顆炙熱的如同小太陽一般的珠子。

     紀纾禾看的仔細,這樣的珠子在這空間之中一共有九顆。

     勻稱的分布在這相同的高度,不同的位置。

     那光芒照亮了這一方的小天地。

     她隻感覺到周身都被醇厚的靈力包裹着。

     徒玉抖了一顆清心丹出來,含在了嘴裡,緊接着又抖了一顆出來遞給了紀纾禾。

     “小禾苗...這...好像不是幻境...清心丹沒有作用...” 紀纾禾将那清心丹推了回去。

     “我娘說...老人家在夢中毫無痛苦的去世,是喜喪。

    ” 徒玉一臉不解的看着紀纾禾,不知道她忽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要是能在幻境之中毫無痛苦的死掉,就算是喜事。

    ” 徒玉:...... 好像有點道理,但是這話怎麼就那麼不吉利呢!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趕緊呸呸呸!” 紀纾禾看着徒玉那一副今天她不呸就不讓她走的架勢,乖順的呸了三聲,而後繞過了徒玉,走向那石階。

     她邊走邊看,這般高度,放眼望去,莊園的布置她看的一清二楚。

     這不是妥妥的是哪路大能的府邸嗎!亭台、水榭、廊橋,還有那看着不知道是幾畝地的靈藥植園和溪流。

     一座兩層高的小竹樓,隐藏在了遠處的竹林之中。

     光這布景就能看出,這園子沒少花心思,到處都透露着風雅。

     二人順着這石階一路往下頭走,直至那谷底之處。

     “這地兒可真大啊!” 徒玉走完最後一級的石階,停在了那溪流前頭架着的一座石橋前頭。

     紀纾禾點了點。

     是挺大的,畢竟這石階走的她都要矯情的生出恐高病了。

     她深吸一口,擡步繼續往裡頭走。

     方才在高處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直到此刻入了這園子,才真正感覺到這地方有多大。

     還當真是身在此山中啊。

     這莊園似沒有建造圍牆,可那洞穴的天然岩壁,又好似就是這莊園的圍牆。

     順着那石階下來就如同直接入了園子一般。

     徒玉忽然将紀纾禾扯到了身前,指着鵝卵石路面兩旁淡紫色的花朵,聲音壓的有些低,甚至還發着顫。

     “這...這是上千年的心蠱花呀!這花連我師父都沒見過!這孔雀竟然直接拿來當裝點園子的花卉用!這也太奢侈了吧!” 徒玉驚的氣息有些不穩,他忽然之間就理解了小禾苗那所謂喜事的意思了。

     而讓他更驚訝的,還是這心蠱花周圍那些看似不起眼,随意裝點的小綠植。

     寸心草! 徒玉倒吸一口涼氣! 這好大的手筆呀啊! “應該不是孔雀。

    ” 紀纾禾邊看邊琢磨着,她忽然覺得,這整個洞穴裡頭,出自那大孔雀之手的,應該隻有那門口的兩座看門石雕了吧,以及瀑布進來時候的那些殘骸了吧。

     這園子的主人應該另有其人,與其說這裡是孔雀的巢穴,倒不如說這大孔雀就是人園子正主養着的寵物更為貼切一點。

     又或者是這孔雀占了這地兒。

     畢竟若是真的隻是個寵物,主人哪兒能讓着大孔雀整那麼兩個醜了吧唧的石像放大門外頭啊! 隻是這園子主人究竟是何人,怕是得去那竹樓才能找到一些線索了。

     “我去那個竹樓看看。

    ” 紀纾禾也不管身後的徒玉是否跟上了,自顧自的往那竹樓去了。

     她總覺得,有些東西,好似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徒玉也對這神秘的莊園好奇的緊,他閉着眼睛扭過頭,讓自己不再去看那些珍稀的靈植,跟着紀纾禾走了。

     沿着那蜿蜒曲折的小徑,徒玉在她身邊咋咋呼呼了一路,這一路上,她被科普了一個又一個的珍稀靈植.... 紀纾禾無暇顧及那徒玉口中的稀有靈植,隻一心奔向那小樓。

     繞過一方靈池所築的觀賞池,他們終于走到了那竹樓的前頭。

     近距離的看,那兩層的小竹樓比遠遠看着要高上許多,樓門虛掩着,就好似主人家隻是出門逛個園子,随時都會回來似的。

     二人對視一眼,沉默的走上前去。

     徒玉剛想去将那虛掩着的門推開,就被紀纾禾拉住了。

     她走上前去,卻又被徒玉拉了回來。

     雖說修為差不多,但徒玉到底比紀纾禾年長了好些歲數,讓他躲在一個小姑娘身後,這種事兒他可真做不出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紀纾禾看出了徒玉眼中的那一份堅持,她壓着聲音說道 “我年紀小,若是裡頭有人,是個好說話的,就不會為難小孩子,若是不好說話,那我們兩個無論誰去開這個門,都得死。

    ” 徒玉妥協了,确實是這個道理。

     他松了手,目光卻緊跟着紀纾禾。

     隻見她伸手在那虛掩着的門上輕叩了三聲,拔高了嗓音說道 “晚輩空山宗,紀纾禾。

    不請自來,打擾了。

    ” 說完她靜足等待着。

     徒玉一臉古怪的看着紀纾禾 “小禾苗我看你都坑蒙拐騙習慣了!這什麼空山宗的,溪蘭大陸有這宗門嗎!你要編也編個有點可信的呀,比如上覺宗...” 紀纾禾:...... “我就是空山宗的呀。

    ” 徒玉嗤笑一聲 “行行行,你是你是,空山宗,紀纾禾。

    ” ...... 瞧瞧,她說話果然沒人信吧。

     哎,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都沒有了。

     半晌,見裡頭無人回應,他兩方才推門而入。

     那竹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吱呀的響聲兒,在這靜谧之中聽着有些瘆人。

     徒玉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那門緩緩展開,一幅畫像也逐漸在二人眼前展現。

     竹樓的大堂正中間,就挂着一幅畫像,畫中是一位女子,屋内纖塵不染,就像是每日都有人打掃過似的。

     可紀纾禾知道,這一方天地,是用強大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