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无题

關燈
    血水攪于霧氣刹那間擴散稀釋成血霧,吳清宇十指沒入期間,然後猛然拉下。

     血霧實質般收縮凝結,在内氣塑造下化作長棍,吳清宇抓起長棍往天一橫,耍個棍圈,兩手不停揮舞長棍左右前後上方旋轉。

     滿天飛舞的箭矢如炮彈轟炸,炸得地面面目全非,硬生生削去三寸。

     唯獨一處,吳清宇三米之内,安然無恙,他單手抓着長棍,一端砸下地面,咚一聲,一股氣壓以吳清宇為中心,向四周振幅。

     轟炸後飄散的塵灰肉眼可見被驅散鎮壓,待在房頂的禦林軍神射手簡單的智能起初并不在意那點現象,重新發起攻勢。

     砰!無形的氣壓降臨到他們身上,瓦磚土木搭建的房子一點點被侵吞壓扁,神射手失去落腳點自然落在地上,可在也起不來了。

     這點高度自然摔不死三階實力的神射手,可頭盔下的臉龐已經七竅流血,如果有透視眼的,會看到他們腦袋混成一團,内髒破損不分彼此,他們是被高壓氣流壓死的。

     血棍扛在肩上,吳清宇走下唯一完好的地面,目視前方說道:“我讨厭和比站的我高的人對射,顯擺啥呢!” 光以練武入道而言,所謂蠻力、内勁、柔力、内力、氣血、内氣歸根到底隻是一種輔佐的能量,目的是施展技藝,不管多寡高低都不是衡量境界戰力階位的标準。

     武者自當練武修心,駕馭明悟自己的内心方得始終。

     同樣是被禁絕入道者的實力,死得憋屈那位強者五階隻能放出閃光燈,而吳清宇一個叩聲就能滅絕整支建制禦林軍。

     區别在于一個拿煤去搞核動力,吳清宇拿煤燒水順便把毒氣提取出來,之間産生的氣流彌散的熱量收集搞來發電,然後拿熱水煲老火湯,煲好後,拿發電充滿的電池打電話請人過來喝湯,開燈,大家圍成一圈,他拿湯出來剛好毒氣用上把人都毒死,連湯都省了,把鑰匙順走去開門,邊喝湯邊逛街。

     和核聚變相比,不複雜,一點都不複雜,本質上就是以五階實力作為撬杠撬動外在能量,壯大招式提高傷害,避開場地限制。

     忽而,霧氣彌漫的荒蕪(見吳清宇把臨時帷幕拆掉,索性不演把浪費經費的房子拆除,還原場景)傳來震動。

     貼着地面的腳底感受着遠方好似濁黃色的洪水滔天,翻滾奔襲。

     仔細聽,大地隆隆浩大震動聲是萬千同步發出的聲音,是數百支鐵騎踐踏柔弱地面不堪一擊的聲音。

     吳清宇無畏拖着血棍行走,迎面正對轟鳴的鐵蹄聲…… 吳清宇:這來的路上是不是稍微有點長……過頭了啊! 血棍駐紮插進地面,挺拔屹立,吳清宇走累了靠在血棍上休息會,歪着頭旁着血棍看着呼嘯如風的黑影從綠豆大小變成黃豆大小。

     …… “護駕!” 姿态挺拔,昂頭挺胸握着鋒利的兵器的侍衛齊齊湧入金碧輝煌的宮殿,拔出刀刃,半圓圍住突然出現的僧人。

     “殿下,安好。

    ”僧人俊美樣貌,唇紅齒白美鳳豔眼,向坐在龍椅上的一國之君旁邊蹲着拿玉玺砸核桃的肖捕頭問好。

     肖捕頭锲而不舍的使用玉玺砸開核桃,将散落在地的果肉零零碎碎撿起放入果盤,他頭沒有擡起,隻是一味重複着動作。

     “給我一個理由,地藏,一個我不把你塞進枉死城一輩子的理由。

    ” 僧人地藏雙手合十默念阿彌陀佛,“施主,小僧特地前來傳達吾主的使命。

    ” 肖捕頭不屑道:“當年這段曆史祂連投影都不敢出現,現在一個侍奉祂的走狗,都敢大搖大擺進來幹涉?是真當我提不動刀啊!” 地藏:“施主,你的刀好久沒有拔出來了吧。

    ” 砸核桃動作為之一滞,代表一國氣運的玉玺在他手上甚至比不上地磚上的核桃堅硬,它在五指扣抓下哀鳴,可在場上的人無人理會。

     國王已經是傀儡,侍衛也一樣,曾經代表國家象征的玉玺裂開幾道裂縫,觸目驚心,生怕下一秒化為碎玉。

     肖捕頭鄭重将玉玺放入一旁,雖然玉玺上的裂縫擴大乃至連接一起,可好歹沒有裂開依舊保持完整。

     純白的眼白包圍着黑色眼瞳,抛開無趣的帽子黑色的碎發鋪撒在額頭前,肖捕頭停下那不知意義的工作第一次擡起頭,看向這位使者,更準确的說是他的脖子。

     殺意在一點點凝聚,他或許在想一位使者的脖子砍上去是什麼樣的感覺。

     短暫的對峙中,地藏毫不猶豫的猜想下一秒那位‘神’留在副本的後手會選擇最為粗暴的方式,來否定他的話。

     隻是很不幸,他被挑中作為拔刀的祭品,那可真是糟糕,明明我隻是個分身,咦,對哎,我是分身我怕個軟蛋,還好還好。

     就是哪裡不對?地藏微笑,忍住伸手去繞腦袋的沖動。

     “不過我想,接下來的結局一定能滿足施主的胃口,不會想當年那場早已定好的劇本一樣枯燥無味,吾主親手調配的主菜,我相信一定能讓施主滿意。

    ”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肖捕頭眼中的殺意稍微降點:“有屁快放,有話快說。

    ” “若是施主脫離蛹軀回歸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