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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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流血,但因為他的衣衫是深色的,看不出來。

     要不是她手上的血是溫熱的,她還以為是雨水。

     陶桃環顧了下,過去把牆上的燭台點燃。

     剛剛她隻是進來掃了一眼,沒有仔細看過,這裡應該之前是有人住過的,或者說是暫時落腳。

     地上還有未燃盡的火堆,牆壁上有燭台,還有稻草堆成的床鋪,地方還算幹燥整潔,隻是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看來,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來了。

     她拾掇起散落的樹枝放在一處架起,用火折子點燃。

     沒過多久,火勢漸大,噼裡啪啦響起,她把濕透的外衣脫了下來,用樹枝架起,放在旁側烘幹。

     她捋了捋沾在臉龐的發絲,擰了下濕漉漉地長發,卻不小心扯痛了手腕上的傷,吃痛得嘶哈了一下。

     段乾晃了晃暈乎乎的頭,手支撐着地面,想要起身。

     動靜聲引起了她的注意,連忙起身過去。

     “段乾,我幫你上藥。

    ” 她拿過挎包,取出紗布還有藥放在一旁,伸手将他的外衣小心地脫下來。

     “你的手…怎麼了?” 他臉色發白,額角冷汗涔涔,唇瓣一點血色都沒有,還有心思關注到她手上的傷口。

     這時她才發現,他身上有大大小小地傷,右手肩胛骨的位置似乎被什麼東西捅穿,而後在滾落的時候被強行拔了出來。

     相反,她完好無損,連擦傷都沒有,隻有被惡狼咬傷的手腕。

     “沒事,你的傷要緊些,我的等會兒處理。

    ” 她的聲音淡淡,卻有種莫名被壓制的情緒在裡面。

     在看到肩膀處鮮紅的血肉翻出,那麼嚴重的傷口時,她有些繃不住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問題。

    ” 陶桃擡眼看他,眼圈通紅,盡是自責和歉意。

     他偏過頭,對于自己的傷勢毫不在意:“哭什麼?本君還沒死。

    ” “先把自己的傷處理好。

    ” 他看着她手腕上猙獰的傷口,擰緊眉間。

     見他一直盯着她手上的傷勢,她囫囵地包紮了一下,就要去看看他頭上的傷,剛伸手過去,卻被他躲開。

     段乾側頭望了眼右肩處的傷,包紮得很好。

     他拿過她的手放到面前,解開胡亂包紮的紗布,仔細地将藥撒在傷口處,忽然,她的手瑟縮了一下。

     他的動作一頓,擡眸看去,見她抿緊唇瓣忍疼的樣子,說話的嗓音些許冷淡。

     “都讓你别鬧騰,非不聽,疼就受着,不疼還不能長記性了。

    ”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是我的錯,下次不敢了。

    ” 當然,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

     外面的暴雨還在嘩啦啦的下,仿佛天空漏了個洞似的,雨勢絲毫不減。

     她低頭端詳着包好的手腕,先前還沒覺得,現在痛感來襲,真的是很疼,估摸着這隻手又有好長時間不能亂動了。

     “對了,你頭上的傷……” 說着說着她沒了聲音,目光落在他那淩亂微濕的墨發下,散亂衣襟處露出的白皙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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