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奇妙天国行,煊赫白玉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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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珍馐讓人不能自拔,加上天國珍釀石榴蜜酒,幾個人喝的是酩酊大醉。

    玉山傾倒。

    李白對味道贊不絕口。

    天庭的宴會也參加不少,如此美味的佳肴還是第一次吃到。

    喝到興起,起身拔劍。

    當衆起舞。

    身法靈動,劍法精妙。

    楚星宇也算識貨之人,忍不住鼓掌喝彩。

    大聲高呼:“妙啊!妙極!不單是詩仙!亦可為劍仙也!” 杜甫連連點頭:“世人隻知李太白詩歌絕世,卻未知劍術更在詩歌之上多矣!” 賀知章眯着眼睛欣賞李白的劍舞,突然來了一句:“如此精絕的劍術卻未能在世間傳承,實在可惜啊!啧啧!可惜可惜!” 話音未落,就聽撲通一聲巨響,把衆人吓了一跳,李白停步看去,見做飯的廚子雙膝跪倒在地,淚流滿面。

    嘴唇顫抖看着自己。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楚星宇顫聲道:“青蓮居士啊,小子不才,願拜先生門下,修習絕妙劍術,求居士不要嫌棄。

    ” 李白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杜甫笑道:“你可真會啊,賀老随口這麼一說就能讓你抓到機會,請問你在凡間是做什麼的?眼色如此之快也?” 楚星宇沒有半點羞愧之意,跪行幾步到李白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下擺,言情懇切道:“居士啊,我從小讀的書不多,唯一會的幾句詩就是您和杜甫先生的,這麼多年我牢記于心,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那時候起我就對您心向往之,恨生的太晚,無緣相見,不能在您身邊随侍左右,今日天賜的機緣,能在此地遇見您,不管你願不願意教授我劍術,我都要跟随您身旁,任由驅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花靈在後廚聽的清清楚楚,饒是在他身邊這麼多年,聽到這番話仍然感覺肉麻無比,想笑又不敢,心中暗道,這一招使出來就是大羅金仙也難逃他的毒手,李白這個便宜師父肯定是沒跑了。

     果不其然,李白哈哈大笑,得意至極,伸手将楚星宇扶起來,上下左右仔細打量打量,笑着說道:“嗯,也算一表人才。

    這一手廚藝水平精妙絕倫,不過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繁文缛節,師徒就免了吧,以後我們隻以兄弟相稱,我年長幾歲,你叫我一聲大哥,如何?” 楚星宇又驚又喜,顫抖着不敢開口。

    杜甫笑道:“白兄可不是普通的神仙,如今在天庭挂着清逸真仙的名号,在三清之一,靈寶道尊座下辦差,深受信任啊。

    ” “大。

    。

    。

    大。

    。

    。

    大哥?” 李白開心至極,一掌将楚星宇拍飛,忙又接住,笑着說道:“對不住對不住,哥哥我太開心了。

    一時失手。

    哈哈哈哈!” 楚星宇疼的龇牙咧嘴,卻很開心,跟着傻笑。

     隻有高适面色平淡,不以為甚。

    李白在凡間的地位遠不及自己,詩詞歌賦方面自己也絕不在他之下,文治武功更不用說。

    可到了天界,他卻偏偏騎在自己頭上。

    不單是天庭位次,還是神仙品級,都遠遠高過自己。

    真是讓人不爽到了極點。

    雖然心裡不爽,但高适這個人城府極深,表面上仍然是一團和氣。

     趁着酒勁兒未散,李白一把拉過楚星宇,端起酒杯跪在地上:“玄天後土在上,金仙李白今日與。

    。

    。

    ”轉頭看着楚星宇。

     “楚。

    。

    。

    楚星宇!” “與楚星宇結拜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違此誓!玄天不佑!後土不禱!沉九幽不能轉圜!”說完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楚星宇哆哆嗦嗦,将李白的話重複一遍。

    也是一口幹了杯中酒。

     賀知章和杜甫撫掌大笑:“新奇真新奇,明明是來嘗鮮,結果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兄弟,真天意也!來來來!再拿酒來!” 拉着楚星宇一起入座,喝的昏天黑地,每個人輪流作詩吟唱,輪到楚星宇的時候發現他已經醉倒,不省人事。

    哈哈大笑散去。

     花靈見他們走了,将楚星宇搬進房裡,一個勁兒的埋怨他貪杯。

    楚星宇張着大嘴,結結巴巴道:“切!你。

    。

    你懂什麼?這。

    。

    。

    這可是。

    。

    天意!是。

    。

    。

    是緣分!李白是什麼人?嗯?我。

    。

    。

    我能和他做兄弟,那可。

    。

    是前世修。

    。

    。

    修來的。

    。

    。

    福氣!!” 花靈無奈搖頭,服侍他躺下,蓋好被子。

    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

     凡間,武陵源,桃花塢 三麗和三娘正準備寬衣就寝,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三麗,你睡了嗎?” 三麗聽出是舅舅重樓的聲音,忙道:“還沒有,您有什麼事嗎?” 重樓推開房門,在椅子上一坐,靜靜的看着她,三娘察言觀色,知道是有事要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