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仍未解开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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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讨厭你這一根筋的性格!這樣吧,生命金屬我隻取一公斤,但種類我要随意挑;試劑我要一支;研究成果還是給老頭子,其餘都是你的,滿意了嗎?” “成交。

    ”徳揚也不墨迹,但仍舊沒有擡開壓在箱子上的弩箭,說道:“你之前承諾的改良裝甲車圖紙還沒有兌現。

    ” “第一次遇見如此厚顔無恥之人!裝甲車圖紙,你以為是随手塗鴉嗎?改良裝甲車那是要動腦子花時間的,我家老頭子已經在日以繼夜的畫呢好不好?再等等吧,估計再加幾天班就該收工了。

    ” 昌不耐煩道:“再說之前講好的條件是我幫你刺殺校根,你幫我得到趨熱金屬。

    現在我的承諾兌現了,你還沒有做到呢!” “嗯,趨熱金屬。

    ”徳揚和邵昌把目光齊齊投向室外,隻有滿滿身上有。

    而且不但有驅熱金屬,還有吞噬金屬呢! …… 既然已經知道滿滿的身世,現在不可能真的将它殺了。

    邵昌和徳揚決定活捉這隻猴子,當然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兩人分頭行動,同時尋找簡墨和猴子的下落。

    徳揚從原路回去,從地上搜索,昌進入地下,在密道裡尋找。

     昌檢查一下自己的各項裝備,狙擊槍内裝好麻醉彈背在身後,又掏出手槍握在手中,這才進入密道。

    雖然自己的異能已經提升,那滿滿也是能夠獨擋百千怪獸喪屍的猛獸一枚,還是小心為妙。

     地下密道交叉縱橫,沒過多久昌就發現自己迷路了!明明扮演了譚笑,剛從平行世界出來,關于密道的記憶也被屏蔽了。

     昌啟用了腕表上的羅盤功能,辨明方位,開始一直朝着一個方向行進。

    根據記憶,密道有多個出入口,最主要的就是譚笑辦公室中的出口和關押白忘離囚室中的出口,這兩個出口恰好在基地兩端,而且連接兩個出口的密道相對寬敞,是主通道。

    所以朝着一個方向行進,首先找到主通道,再朝着一個方向行走,肯定能夠出去。

     秘道裡的空氣彌漫着腐臭的黴味,曾經鑲嵌在牆壁上的管線已被啃食殆盡。

    走不了多長距離就會出現幾具骸骨,七扭八歪地橫在地上。

    尤其是看到一堆堆怪獸骸骨後,平行世界中的場面完全得到印證。

     又行進了不短一段距離,眼見密道已到了盡頭。

    邵昌舉起熒光燈仔細查看,發現從端頭牆壁往上有個直徑不足兩米的圓形通道,盡頭處黑洞洞的,應該是個出口。

     “應該是關押忘離囚室的那個出口”昌心暗道。

     他伸手在牆壁上摸了摸,罵道:“該死!” 牆壁上原本有一道扶梯,直通頂上的出口,可現在扶梯被齊根咬斷,從地面到出口處還有足足二十幾米的高度。

     “好在本少爺的寶貝夠多。

    ” 邵昌從百寶囊中取出飛虎爪用力一甩,飛虎爪抓住通道頂端,邵昌将熒光燈咬在嘴裡,雙手倒着繩子向上攀爬。

     來到通道頂端,昌沒有貿然出去。

    他小心移開頂蓋,先将熒光棒從洞口扔了出去,光影搖曳中随着一聲輕響,熒光棒落在地上。

     幾秒鐘過後,上面一直死一般寂靜,昌這才小心翼翼将頭探出洞口,借着微弱熒光觀察。

     果不其然,這裡就是關押白忘離的囚室,裡面狹窄得可憐,除了角落裡一張冰冷鐵床别無他物,剩餘的空間也是少得可憐。

    見沒有危險,邵昌雙手一撐,爬出密道。

     猛然間一道勁風從背後襲來,昌暗叫不好,卻再也來不及閃避。

    一聲悶響,他隻覺得頭部被一根粗鐵棍掃中,頓時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過了多久,邵昌感覺頭部傳來一陣劇烈疼痛。

     “哎呦。

    ” 他忍不住呻吟一聲,想伸手撫摸痛處,卻沒能擡起手臂。

    邵昌忙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得結結實實。

    旁邊還綁着一人,正是徳揚! “你也被捉住了?”昌詫異問道。

     徳揚黑着臉沒說話,心道:“你難道看不見?” “這、這是在培育室裡。

    ”昌觀察了一下四周說道。

    “你是怎麼被捉住的?”昌仍是忍不住問道。

     “偷襲。

    ”徳揚歎了口氣答道。

     偷襲?對呀!自己也是被偷襲的。

    更讓昌窩囊的是,他一個經常搞偷襲的高手,竟然被人打了悶棍!而且是誰打的都不知道。

     難道是滿滿?除了它昌想不出還能有誰。

    可是那間囚室裡明明隻有一張鐵床,不可能再藏下那麼大一隻猴子呀。

    鐵床!基地裡所有鐵質的東西幾乎都被那猴子吃了,鐵床那麼大的物件不該留下,難不成是那猴子變的?之前确實見過它能将肢體變成武器使用,如果全身都能變化……那就太可怕了! 正當昌胡亂猜疑的時候,門“哐”的一聲被打開。

    接下來看到的簡直讓邵昌把眼球都瞪了出來。

     滿滿左手拎着密碼箱,右手将昌的那把大狙扛在肩上,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大咧咧走了進來,活脫脫一個社會人模樣。

     “我的朋友兄弟喊我飲燒酒,飲到我頭暈幾多講未夠。

    那晚我遲到,他眼瞪瞪我,飲幾個鐘頭,燒酒我搏命掃……”不知為何,看着滿滿那副吊樣兒,邵昌腦海中沒來由腦補出“燒酒歌”的BGM。

     “不是,我、我就……”昌氣得不知該說些什麼,想罵幾句又不知道它能不能聽得懂。

     不管滿滿能不能聽懂,下一刻昌乖乖閉上了嘴,因為一支漆黑的槍管已經頂上了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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