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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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持清醒,并極大程度保留記憶和思考能力。

    】 “在不考慮人道主義的情況下,我會想把他的靈魂塞進邪祟裡,看看邪祟是否有被人駕馭的可能。

    假設我這樣做了——” 【安百福擁有血役術和祝由術,死前趨于穩定。

    】 睡一覺就有未來的自己做完了這麼難成的局——景滢隻覺得自己從沒被這麼大的餡餅砸到,沒繃住笑出了聲。

     祝由術與仙家相似,對人類少見的溫和,想獲得也最看緣分,能影響人類的“靈魂”。

     将祝由術強化過的意識放進炁血裡封存,再用大量同源的炁血重塑身體,這就是景滢前段時間的設想。

    本來想用煙煙當核心靈魂,抽自己的血做身體,沒想到一個半成品就被未來的自己送到了眼前。

    景滢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藏不住,就連普雷厄之眼都更活躍了幾分。

     【你所帶的地點是安百福棄屍的亂葬崗,炁血被你以特殊形式留存在地下,沒有回歸萬年池。

    】 人類的靈魂,炁血身軀,被龍脈最中心滋養五百多年—— 景滢再也忍不住,在床上打着滾狂笑,五分鐘後收斂了笑意,滿臉平靜。

     “我知道該怎麼做,但一個人沒法完成。

    ”此時景滢的心情大好,對厲景都溫柔了不少,“你配合打印機的算法就行。

    ” “你要怎麼做?”厲景捏了捏眉心。

     景滢從桌上拿了一瓶墨水,離開房間:“找我師父要一根陰燭,把附近的邪祟引過來,找到安百福的那一隻,塞進新打印出來的外殼裡。

    雜魚交給宮玉成和桑涅恩處理,我們不能分心。

    ” 紙皮美人和血肉之軀在厲景眼中重合,不同時空的景滢意念相通,計劃在一方不知情的條件下沒有一點偏離。

    厲景感歎後就離開了夢境,一睜眼就看見了跪在面前的景滢。

     當然,這是巧合。

    景滢隻是以最舒服的姿勢跪坐在軟墊上,面前的白燭火光搖曳,仿佛置身于狂風暴雨中,明滅不定。

     陰燭由人脂加以異術制成,算是傳統煉器中雞肋的典型——人躲邪祟還來不及,誰會想把範圍内的邪祟都引來?這就導緻市面上的陰燭都是由邊角料制成,售價奇低,用錢都能買到。

     别說是一根,景雪雲都能給景滢找出來當蠟燭點着玩…… 亂葬崗也是不同的——普通人死多了産生陰炁,最多叫人産生不适,身體差的人會生病。

     但這裡死的是異人。

    即使六百年前欽天監處理過,這片土地下仍遊蕩着幾百零碎的邪祟,足以叫任何有理智的異人立刻跑路。

     在這種地方點陰燭,景滢是要害死這裡的所有人嗎?見證失敗的人都死光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成功。

    和厲景關系不睦的幾人已經警惕了起來,生怕是厲景的設局。

     一隻腐敗的斷手蚯蚓似的從地底鑽出,五根手指一起用力,别扭的爬向燭火。

     沒人出手阻止。

    厲景在等宮玉成,宮玉成猶豫不決——他并沒收到景滢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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