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一步登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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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小寶說話,李和平笑了笑:“到了江東,寶哥的地頭,妹崽能少嗎?十多歲的有,六十歲的也有。

    ” “出來賣的,莫得意思,良家的有沒?三十來歲這種,懂的都懂,不裝,最好是帶着姐姐妹妹一起來的..” “越說越離譜了。

    ” …… 柱子去了洗手間,再也沒回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王濤從洗手間回來後,小寶也沒繼續當和事佬,這件事兒在無可調和但大夥心照不宣的平靜中過去。

     晚飯後,在李和平的安排下,打牌的去賓館開房間玩牌,喝酒的去酒吧喝酒,像侯疤子那樣,對兩性研究有着孜孜不倦追求的流子,李和平也為他們開辟了獨屬空間。

     王濤和江波都回去了,李和平也不挽留,這兩個人,聚在一塊沒打起來已經是給李和平面子了,留着他們一塊打牌,那也是一種折磨。

     彪哥拉着我打牌,我不好拂他好意,想坐下來陪彪哥和幾個江東的大哥玩一會,但宋哲給了遞眼色,讓我回去,于是,象征性的陪着彪哥搓了兩把麻将後,江波和二餅離開後不到半個小時,我們也搭車回了江陵。

     …… 回到江陵,已經晚上快十二點了。

     我們三人沒去聚義堂,由付彪開車,車子徑直開到聚義堂的後門,然後在一個幽暗的胡同口停下。

     宋哲開了點窗戶,把煙頭彈出去,關上窗,然後微微轉過身看着付彪,黑暗中,他的眼睛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有着奇異的魔力,他問付彪: “彪哥,敢不敢殺人?” 付彪渾身一震,沉默着,大口大口的抽煙,我坐在後面,看不見付彪的表情,但能看見他夾着煙的手指在小幅度的顫抖着。

     擺隊形、擺場面是一回事,砍人是一回事,殺人是另一回事。

     砸王濤客運站,當天喊去的流子有上百個,時候,我給他們每人散了一包精白沙,加二十塊錢紅包,僅此而已。

     95年年初,在龍回劉八斤親戚家附近蹲獨狼時,峰哥找了八個人,邱輝、龍波、亮仔...這些人無一不是團夥超哥或者屈泰豐的兄弟,無一不是團夥的核心骨幹,事後,他們這一趟分的跑腿費沒一個低于三千的。

     95年下半年,雪岩鎮殺狼頭、矮爺,隻有峰哥與我、小衛、雞婆四個人,事後,我們沒拿到一毛錢的直接利益,但獨狼被攆跑,帶給我們的隐形利益難以估量。

     如果内地的黑道可以挂牌上市,擺隊形的是散戶,砍人的是小股東,真正能觸及業務核心的,才是董事會。

     什麼是黑道的核心業務,殺人無疑是。

     付彪入夥尚不到半年,正常情況下,穩紮穩打很多年,才能有鴨子大屌這些人的地位,而今,宋哲給了他一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豁出命,擺在眼前的是萬丈榮華,卻也可能在某一天,站在斷頭台上,生命被五毛錢一粒的子彈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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