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风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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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帶着小祥小衛去江東的老福春酒樓。

    ” 随後我和小衛,就跟着雞婆,在蔡锷廣場等待,等了大約不到兩個小時,一輛銀灰色的桑塔納過來,領着我們去了江東市東甯區的老福春酒樓。

     去了酒樓後,我才知道,那個酒樓跟當時在江東市已經非常有名望的小寶哥姚明遠有點關系。

     準确說,酒樓是姚明遠的小弟何建彪的姐夫開的,何建彪在酒樓也有有參股。

     何建彪八十年代初,就在江東市道上混,他剛混那會兒,小寶還在國營化肥廠裡做工人。

     84年,也就是小寶從國營化肥廠下崗的前一年,何建彪因一起故意傷害進去,被判六年。

     89年,小寶正式出道,據說,何建彪在獄中那幾年,小寶沒少花心思給何建彪打點,八十年代初,何建彪在江東市道上已經積累起了名望。

     90年,何建彪出獄後,積累的那些名望已經煙消雲散,六年牢獄生涯,就像玩《傳奇》被高等級玩家砍死,爆掉了幾乎所有的裝備和錢,出獄後,一切從頭再來。

     在這種情況下,小寶再次找到了何建彪,并招攬了何建彪,給予何建彪很多物質和人情上的幫助,道上人都說,何建彪對小寶是真心服氣,對其感恩戴德,極其忠心... …… 95年10月17日晚上,在昭陵縣雪岩鎮旺塘水庫發生的事兒,讓我至今曆曆在目。

     我曾經以為,死了兩個人,命案這麼大的事兒,很難捂住。

     事後想來,我那時候還是太年輕。

     後來,我做過總結: 這兩起命案的關鍵點在于,沒有人目擊,這是第一點。

     第二,95年根本沒大數據這個說法,也幾乎沒有監控,即使後來白天,我們在昭陵縣城裡碰到一些陌生人,可以證明我們去過昭陵縣,但這些陌生人,公安根本找不到,找不到,就無法對我們的老福春酒樓玩牌的人證做證僞。

     第三,屍體也找不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豐收養殖”是陸峰的一個很鐵的朋友,陸峰通過他,買了一頭藏獒,後來陸續個把月,矮爺和狼頭的屍體,被藏獒吃了,剩下的骨頭渣也被沖進下水道... 第四,水庫附近倒是沒有人報警,但獨狼的寄父報了警。

     這事兒我交給了宋哲去辦,宋哲這人幹的十分沒底線,但十分有效。

     宋哲從我們洗頭房裡拎了個年輕的小姐,去昭陵縣一中,找到獨狼寄父程躍進的唯一兒子,一天夜晚,小姐與程躍進兒子喝了不少酒,就滾了床單。

     宋哲讓小姐把滾床單的液體成份固定保存,再以此要挾程躍進,要告他兒子強奸,兒子的前途被攥在手裡,程躍進一回合就歇菜! 這個事兒,最終沒有起一丁點波瀾,就這麼的,随着時間長埋地下,風過無痕。

     獨狼被攆的像條狗一樣,家也不敢回,雖然說在外面還是個不定時炸彈,但攆走獨狼,陸峰的名望一時間在江陵道上登頂。

     水漲船高,跟着陸峰,我也收獲了我人生中的第二份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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