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血腥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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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髒兮兮的窗簾上。

     各種壓抑着的口水吞咽聲與嘶吼不清的喘息聲混合着。

     逼仄的房間裡,血腥味彌漫着。

     我内心一片平靜,揮動着手,機械性的,仿佛鋤土一樣砸着,挖着。

     兩鋤頭,三鋤頭。

     一條腿的骨頭砸斷,砸碎,再換另一條腿,另一個人。

     不知道砸了多少鋤頭,不知道砸了多久,小五與金毛已經徹底暈死過去,兩條腿像是面條一樣,松垮垮的撇在一旁,膝蓋以上至大腿根部,全靠皮筋連着,基本是徹底斷了。

     房間裡的血腥味兒極其濃郁,我的手也有些滑,那是噴至鋤頭柄部鮮血緻使我握不住鋤柄的滑。

     我扔掉鋤頭,一邊去廁所的水龍頭洗手,邊吩咐付彪,讓他們把小五與金毛拖到街尾的泰康醫院。

     康泰醫院是私人醫院,醫院院長跟我關系好,付彪把人送過去,醫院會盡力救治而不報警。

     這麼一來,金毛與小五或許還能留條命。

     而這,是我留給金毛小五最後的仁慈。

     ... 農貿市場下面,有一條河。

     河岸邊,常年漂浮着一些生活垃圾,走到河邊,就能聞到一股臭味兒。

     就這樣一條臭水河,曾經卻也給我們兄弟帶去很多快樂。

     曾經的很多個夏天,我們五兄弟相約到河裡洗澡。

     我還記得,劉彥明曾經在河邊的一個電線杆子處撒過尿,也記得,劉八斤帶了馬子一塊洗澡,沖動難耐時,就在河邊的一個廢棄的漁船處,釋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而今,很多年過去,河岸嬉笑打鬧已經不在,那根被劉彥明多次撒尿标記的電線柱子已經封上了水泥,曾經的小破船也僅剩下幾塊木闆,與河水流動時,木闆撞擊河岸時發出的,仿佛歎息的“嗬...嗬”聲響。

     處理完小五與金毛後,在那個冰冰涼涼的午夜,一種鬼使神差的力量,将我揪到了河邊。

     望着波光粼粼的水中模糊不清的自己,我反複思索着我與劉彥明的結局。

     我覺得,僅僅是處理小五與金毛,還不夠。

     當劉彥明在決定暗殺我時,當我親手廢掉小五與金毛時,我很清楚,我們之間已非誰高誰低的關系,而是誰生誰死的關系。

     ... 過往恩義已作流水,我又何須留情。

     我決定再給劉彥明一個深刻的教訓。

     ... 回到家,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時,我醒來,給潘秘書打了個電話,約他在江東市的長城酒店見面。

     電話裡,潘秘書或許預感到了什麼,他沉默了許久,最終也沒說什麼,答應十二點在長城見面詳談。

     那個有些悶熱的上午,我叫上海子等人,乘車去往市區。

     ... 江湖依舊是那麼的熱鬧。

     一晚上的時間,小五與金毛雙腳全部被廢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

    6 在去市區的路上,我又接到了很多電話。

     有詢問我跟劉彥明為何會鬧得這麼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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