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死亡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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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彪哥散了一支煙,說:“彪哥有心了,大屌在裡面躺着呢,沒什麼大事兒,就可能以後要拄拐了。

    ” “是劉寶亮手下那個叫阿龍的人辦的是吧?”彪哥随口問了一句,罵道:“劉寶亮這狗麻皮蠻調皮,小四,有需要幫忙的你就講話。

    ” 其實時至今日,我們需要找彪哥幫忙的機會不多了,可彪哥這話說的,讓人聽了心裡暖暖的。

     “彪哥擡舉,謝謝。

    ” 我很誠懇地對彪哥說了句,目送他笑着走進病房後,帶着劉彥明鴨子付彪他們,下樓,上車,直奔李世光的賭場。

     …… 在酒店裡堂而皇之的開賭場,江東應該沒一個人敢這麼幹,除了李世光。

     金碧輝煌的酒店坐落在鐵塔區魏源路,西鄰汽車北站,東接全市最大的建材大市場,與北邊的區政府直線距離不到六百米,誰也不會相信,賭場敢開在區政府大門口,可事實就是這樣,賭場就這麼張揚的開在區政府門口,而且,幾乎不設置門檻。

     業主繳納物業費并讓渡部分權利給物業,物業有責任和義務做好服務,這是集體業主的期待,也是權利讓渡的必然要求,然而,物業卻和外面的小偷沆瀣一氣,侵害業主的利益... 我和李世光都是令人憎惡的小偷,區别是,李世光認識物業的管理層,而我們隻認識幾個樓棟保安。

     …… 李世光的賭場,我進去玩過幾次,但眼下這個關頭,去賭場存在一定的風險性。

     大屌還在醫院躺着,劉寶亮在賭場裡,進去賭場如果碰見劉寶亮,後果難料。

     劉彥明叫了一個朋友去賭場查看劉寶亮的情況,我們也沒進酒店,更沒去賭場,把車子停在酒店正門口的馬路對面,然後把車窗開了一條縫,等待着。

     再次确認劉寶亮在賭場玩得正酣時,我們的心也安定下來。

     鴨子與付彪肯定也猜到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明智的沒有多問。

     不出意外,劉寶亮肯定要在賭場玩得很晚,說不定半夜才出來,也可能在賭場泡一天,我們還有很充裕的時間。

     我們低聲閑聊着,鴨子拉着付彪交流着幾天前去金海迪廳蹦迪時碰到的趣事兒,付彪有一搭沒一搭的附和着,時不時憨憨的笑一會,從他們身上,也看不出有絲毫的緊張之色。

     劉彥明時不時湊到我耳邊閑聊着,聊太子嶺林場場長的事兒,說當年那個場長處處刁難他,說那個林場場長也是靠關系上去的,在外面明目張膽的收回扣雲雲。

     我沒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當年是勾結外面的賊才被開除林場,這事兒已經過去很多年,而且與我無關,頂多能說明劉彥明這人心口不一,那又能怎麼樣呢。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路上上的行人也在漸漸變少,馬路旁的路燈昏黃而靜谧,衣衫褴褛的拾荒老漢也累了,熟練的将礦泉水内多餘的水倒掉,踩癟瓶子,丢進蛇皮袋,坐在前面的路肩處歇腳。

     那輛躍進牌藍色載貨汽車停在酒店左邊靠近升降門的位置,保安亭的窗戶打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