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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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髦的詞彙:民主? 民主是不可能的,黑社會不是現代政谠,不可能掌控一個國家,更不存在分權與制衡,所謂的僞民主,最終隻有分裂與内鬥一個選項。

     …… 我想,我應該提醒劉彥明了,盡管我知道,這麼做會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我依然得做。

     會議廳裡鬧哄哄的,我故意一言不發,冷眼看着周遭的兄弟,付彪似乎在玩手機遊戲,玩得入神,冷不丁擡頭,見我在看他,像做錯事兒一樣,把手機蓋合上,然後正襟危坐,一言不發。

     鴨子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人,也是知道這次開會目的的人,進門後,就沒怎麼說話。

     隻有麻雀三角這些人,進來後,抽着煙,碎碎叨叨的說個沒完,直到劉彥明使勁地拍了兩下桌子,他們才收斂着,沒再說話。

     當會場徹底安靜下來後,我看着包皮,直勾勾的盯着他,包皮被我目光盯得有點不自然,讪讪地笑了笑,說:“四哥,叫我們過來什麼事兒啊?” “包皮,問你個事兒。

    ”我深吸口煙,隔空指了指包皮,問:“魚币怎麼死的?” “我做的啊,怎麼了四哥?”包皮很光棍的點頭承認。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或許是覺得捅死魚币時沒人看見,也或許是覺得聚義廳裡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好藏着的,包皮很幹脆的承認。

     “誰指使你辦魚币的?” 一邊問,我死死盯着包皮的眼睛,在我問出這句話時,我注意到包皮眉頭皺了下,臉上浮現出詫異之色的同時,眼神無意識的偏向我的左側的劉彥明。

     人的下意識是很難作假的,我的直覺告訴我,包皮的無意識反應,就是一種答案。

     很快,包皮避開我的視線,低垂着頭,過了一小會後,說:“四哥,沒人指使我,四哥,當時情況也是迫不得已,落到公安手裡,魚哥也是個死,我送他走,也是給他解脫。

    ” “這麼說,魚币還得感謝你呢。

    ” “欸,四哥你說我們在道上打流,有今天沒明天,今天看似很風光,明天說不定就一腳踩空,什麼都沒了,像魚哥那樣,混成了B通,其實也挺造孽(地方方言,非字面意思,是可憐的意思)的,做兄弟的,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 包皮表情唏噓,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毫無半點愧疚心虛之色,反而是一種看起來很真誠坦蕩的,仿佛仁至義盡的感慨。

     他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有做戲的成份,就如她所說那樣,仿佛做掉自家兄弟,是一種解脫與成全。

     我将煙頭摁進桌上的煙灰缸裡,緩緩撚滅,輕聲說:“包皮,既然你覺得做掉魚币是對他的解脫,可你帶上我是什麼意思?我指使你辦魚币的麼?” 包皮怔了怔,臉色變得有些不太自然,“四哥,你這話從何說起?” 我看向鴨子,站出來揭穿包皮,這是個得罪人的爛活兒,但這個爛人,必須鴨子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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