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绝不能让齐豪天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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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松身姿挺拔地站在天台之上,眼神堅毅如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直達目标。

     他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在狂風的吹拂下,汗珠劃過臉頰,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迹。

     他迅速而敏銳地掃視了一眼周圍混亂不堪的局面,隻見何晨光和老夏對峙着,王洛然則在一旁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的動靜。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梁松深吸一口氣,而後大聲朝着何晨光和王洛然喊道:“沒時間了,晨光,你去對付老夏,别讓他再折騰出什麼花樣。

    我去控制飛機,絕不能讓齊豪天跑了!” 那聲音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決心,在狂風中依然清晰可聞。

     何晨光毫不猶豫地點頭,他身姿矯健,如同即将出征的勇士,眼神中燃燒着熾熱的鬥志,仿佛兩簇跳躍的火焰。

     他應道:“放心吧,隊長!” 随即身形一閃,如獵豹撲食般朝着老夏迅猛撲去。

    他的動作敏捷而果斷,帶起一陣風,吹起了天台地面上的灰塵。

     老夏見勢不妙,臉上瞬間露出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情,那原本兇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他的腳步慌亂地移動着,想要找機會逃竄。

     但何晨光哪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箭步就如鬼魅般攔住了他的去路。

     老夏眼中閃過一絲兇狠,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從腰間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

     他瘋狂地朝着何晨光刺去,嘴裡還叫嚷着:“想抓我,沒那麼容易!” 何晨光身姿矯健靈活,如同靈動的舞者,左躲右閃,他的眼神緊緊盯着老夏的一舉一動,那眼神中透露出冷靜與專注。

     他心中暗自想着:“一定要冷靜,不能被他傷到,否則不僅任務失敗,還可能危及生命。

    ” 瞅準老夏一個攻擊的破綻,何晨光飛起一腳,那一腳快如閃電,精準地踢中了他的手腕。

    老夏隻感覺手腕一陣劇痛,手中的匕首“哐當”一聲掉落地面,那聲音在寂靜的天台上顯得格外清脆。

     何晨光順勢一個利落的擒拿動作,将老夏死死按在地上,老夏拼命掙紮,但何晨光的力量如同鐵鉗一般,讓他動彈不得。

     何晨光從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将他捆綁得結結實實,每一個繩結都打得緊實牢固,确保他無法再動彈分毫,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神情。

     與此同時,梁松朝着直升機狂奔而去,他的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堅實穩重。

     王洛然緊跟其後,她身姿輕盈,手中緊握着武器,那武器在她手中仿佛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她警惕地觀察着四周,眼神如同敏銳的鷹眼,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危險,為梁松提供掩護。

     梁松的心跳急劇加速,那“砰砰”的心跳聲仿佛是戰鼓在他耳邊敲響,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控制住直升機,絕不能讓齊豪天逃脫。

     當梁松迅速跑到直升機旁,拉開機艙門,那機艙門在他的拉動下發出“嘎吱”的聲響。

     正準備進入駕駛艙時,齊豪天像是一隻被困住的野獸,從裡面沖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絕望。

     他揮舞着拳頭,那拳頭帶着呼呼的風聲,就朝着梁松打來。

    梁松側身敏捷地躲過這一擊,他的身體如同靈活的泥鳅,随即與齊豪天展開了近身搏鬥。

     兩人的身影在直升機旁交錯,拳腳相加,每一次攻擊都帶着緻命的危險。

    梁松的拳法剛勁有力,每一拳都帶着他的憤怒與決心;齊豪天的招式則兇狠淩厲,每一次反擊都充滿了掙紮與反抗。

     王洛然見狀,眼神中透露出果斷與機智,她迅速環顧四周,眼神急切地搜索着可以利用的物品。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看到地上有一根鐵棍,那鐵棍在陽光下泛着金屬的光澤。

    她毫不猶豫地撿起鐵棍,雙手緊緊握住,趁着齊豪天不注意,從背後偷襲他。

     齊豪天躲避不及,被鐵棍擊中腿部,疼得他“啊”地叫了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憤怒。

     他的身體踉跄了一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梁松趁機将他推進駕駛艙,自己也跳了進去,快速控制住了儀表盤和操縱杆,大聲喊道:“快,幫我把他制住!” 那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

     王洛然立刻進入駕駛艙,協助梁松一起控制住齊豪天,她用手槍抵住他的腦袋,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是死神的凝視,嚴厲地警告道:“别亂動,否則一槍崩了你!” 齊豪天雖然眼中依然充滿了不甘,但在槍口的威懾下,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此時,何晨光将老夏交給趕來的支援人員後,也迅速登上了直升機。

     在梁松和王洛然的努力下,直升機終于穩定下來,那原本劇烈搖晃的機身逐漸平穩,沒有被齊豪天強行起飛。

     梁松熟練地操作着直升機,緩緩升空,他的雙手在操縱杆上靈活地舞動着,如同一位優雅的鋼琴家在彈奏着激昂的樂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他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緊緊盯着前方,心中暗自想着:“這次一定要抓住你,齊豪天。

    你犯下的罪行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

    ” 何晨光也在一旁,眼神警惕地觀察着周圍的空域,他的眼睛如同精密的雷達,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目标。

     手中緊握着武器,那武器在他手中仿佛是他的守護者,準備随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直升機在空中急速飛行,下方的城市景色如同一幅快速閃過的畫卷。

     高樓大廈如林立的巨人,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的車輛如同螞蟻般渺小。

     梁松緊緊盯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執着,心中暗自想着:“齊豪天,你跑不掉的。

    ” 何晨光也時刻保持着警惕,他的眼神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敏銳而警覺。

     直升機那狹小的駕駛艙内,氣氛緊張得好似一張拉滿到極緻的強弓,緊繃的弦上蓄滿了緻命的力量,一觸即發。

     齊豪天宛如一隻被兇殘獵人逼至懸崖邊緣、走投無路的瘋狂困獸,他的雙眼布滿了可怖的血絲,那血絲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将他僅存的理智也一并焚毀。

     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好似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皮膚下扭動,昭示着他内心的極度狂躁與絕望。

     他的雙手如同失控的疾風,在駕駛艙内那密密麻麻、閃爍着冷光的各種開關和儀表盤上瘋狂地飛舞着,每一次觸碰都帶着孤注一擲的瘋狂勁兒,嘴裡不停地咒罵着:“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别想攔住我!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那咒罵聲在封閉的駕駛艙内回蕩,愈發顯得歇斯底裡,他試圖在這方寸之間尋得哪怕是一絲逃脫的微弱生機,哪怕希望渺茫,也絕不放棄。

     梁松目睹着齊豪天的瘋狂行徑,眼神中瞬間閃過一抹決絕的冷光,恰似一道劃破暗夜的黑色閃電,毫不猶豫地迅速撲向駕駛座。

     他身姿矯健,動作迅猛而精準,用自己那強壯而堅毅的身軀,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銅牆鐵壁般,擋住了齊豪天進一步操作的空間。

     與此同時,他大聲吼道:“何晨光,看住他!” 那聲音猶如洪鐘般在這狹小局促的駕駛艙内轟然回蕩,每一個音符都飽含着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命令,仿佛能穿透一切嘈雜,直抵人心。

     何晨光聞令而動,身姿挺拔如松,立刻将手中那冰冷的、散發着緻命氣息的武器對準了齊豪天。

     那黑洞洞的槍口,恰似正義的審判之眼,無情地凝視着齊豪天的一舉一動。

     他的眼神明亮而銳利,宛如燃燒的火炬,緊緊鎖住齊豪天的每一個細微動作,時刻準備着應對他可能發起的任何反抗行為。

     在他平靜如水的外表下,内心實則冷靜而堅定,暗自想着:“今天就是你的末日,絕不能讓你再逃脫。

    這麼長時間的追蹤與較量,就是為了這一刻将你繩之以法,還世間一個公道。

    ” 齊豪天見自己操作飛機的企圖被梁松硬生生地阻攔下來,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瞬間燃燒到了極點,仿佛要将他整個人都吞噬。

     他突然狂性大發,揮起那因憤怒而顫抖的拳頭,帶着滿腔的仇恨與不甘朝着梁松狠狠地打去。

     梁松身形矯健敏捷,如同一頭靈活的獵豹,側身一閃,輕松地躲過了這毫無章法卻飽含殺意的一擊。

     緊接着,他順勢如老鷹抓小雞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齊豪天的手臂,憑借着多年訓練積累的精湛技巧和強大力量,一個幹淨利落、一氣呵成的過肩摔,将齊豪天狠狠地摔倒在地。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齊豪天的身體重重地砸在駕駛艙的地闆上,疼得他“嗷”地叫了一聲,臉上露出痛苦與猙獰交織的表情。

     然而,齊豪天豈是輕易就會放棄抵抗之人? 他骨子裡那股倔強與兇狠的勁兒此刻被徹底激發出來。

     他掙紮着,用雙手撐地,搖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