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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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麼‘老東西,敢來臨汾搶鍋,活得不耐煩了,别藏了,給老娘出來。

    ’之類的。

     嘣。

     嘭嘭嘭。

     又是一連串的槍響。

     随即我看見遠處的河水中突然跳進一個黑影,那人影背後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這人可能受了槍傷,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三兩下的功夫就在汾河中消失不見。

     我和孫福生看了動都不敢動,蜷縮着身體靠着浮力緊緊貼在車底子上,希望那個槍手不會跳進水裡殺我們。

     這時就聽見後備箱開了鎖,上面有了翻東西的聲音,還有一個中年女性的說話聲。

     “一堆破爛,老娘子彈錢都不夠。

    ” 随後兩三分鐘,我慢慢感覺頭頂特别燙,抓在車底的手也燙的不行。

     睜眼向水面上看去,隻覺得水面上越來越亮,火光重重的。

     這時嘴裡含着的備胎氣流越來越小,我使勁嘬也嘬不動。

     再也忍不下去了,抓着車底把頭探出水面。

     我猛然深吸了一口氣,濃重的汽油味兒和塑料燒焦味沖進鼻腔。

     正打算咳嗽。

     旁邊的孫福生又迅速把我拉進水裡,我頓時被水嗆的直翻白眼。

     就看他食指豎在嘴唇上,對我搖了搖頭。

     我也明白,如果那女槍手還在,剛才要是咳嗽再把那個女槍手召回來,肯定會像敏娃子一樣被爆頭的。

     于是孫福生帶着我向下遊方向遊了三四十米。

     這裡的水下也鋪滿了裝石頭的鐵籠子,四周有很多蘆葦。

     水并不太深,隻有一米不到。

    我雙手雙腳能趴在水底移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由于蘆葦很多,冰殼很薄,他用手肘往上磕了幾下,冰殼就龜裂出一個小洞。

     我看孫福生隻把鼻子和嘴伸出水面換氣,我也學聰明了,跟他一樣換氣。

     剛開始喝了好幾口水才适應了。

     就這樣,我們倆不知道待了多長時間。

     剛入水還覺得暖和的我,此時有種刺骨的寒冷,時間長了,胳膊和腿都凍得沒知覺了。

     艹,再不上去就特麼要凍死在河裡了。

     忽然,我的右腿自己抽搐起來。

     孫福生看了,拉着我一腦袋頂開冰殼,踩着腳下的鐵絲網就向岸上爬去。

     蘆葦叢中。

     呼~ 啊~ 吸~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慘叫還是呼吸。

     大腿抽筋,疼的不行又不敢喊,生怕把那個女槍手招來。

     雙手使勁捂着嘴,吱哇吱哇的哼哼,在雪地裡來回翻滾,壓得幹枯的蘆葦嘎吱作響。

     孫福生看我弄出來的動靜太大,顧不上别的,連忙坐在我背上,使勁壓着我的小腿,慢慢把小腿掰直。

     掰了七八分鐘,這我才緩過勁兒來。

     我拍拍他讓他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爺,那女的走了吧。

    ” 孫福生站起來撥開蘆葦向奧拓車那邊看了看,揉了揉眼睛,又看,一句話都沒說。

     我還以為怎麼着了,趕緊爬起來,站在他旁邊往那邊看去。

     什麼都沒有! 不會是遊錯方向了吧? 我不信邪,轉頭向後看去,還是什麼都沒有! 不對勁啊。

     孫福生一臉懵逼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迷茫的問道:“順子,道爺我的車呢!?” 我特麼也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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