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令狐秀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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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白憶畫一樣,她不嫌棄我的鼻涕,我也不嫌棄她的眼淚。

     反正身上的睡衣是白叔的,随便抹。

     沒攔住白憶畫,心裡想着這啥情況。

     趕緊回二樓換上自己的衣服,把手機塞進上衣口袋。

     發現口袋裡面竟然還有個硬硬的東西。

     掏出來一看,咦,竟然是地宮内那枚‘大雲寶泉’。

    當時烏龜瓶探我底的時候,我說完随手裝兜裡了,沒想到還在。

     随手塞回口袋,急匆匆的返回家去。

     師大教師樓都是老早以前的宿舍改建的,面積六十多平,隻有一室一廳。

     小時候還用的公共廁所和水房,現在都改在屋裡了。

     所以父母都不在這兒跟我一起住,都搬城北煙草局家屬樓了。

     樓梯也特别窄,樓闆也是空心預制闆做的,隔音特别不好。

     我一口氣噔噔噔跑上二樓。

     到了門口一看,門竟然開着。

     我還以為有賊呢,稍微用力把門提起一點打開。

     茶幾上亂七八糟擺着很多舊報紙,大部頭書,筆記本等物。

    就聽卧室裡傳來一陣翻東西的聲音。

     我沒關門,從門背後摸出一個長長的鞋拔子握在手裡,慢慢向卧室走去。

     探頭一看,卧室内本來就亂七八糟堆着的書籍雜物,現在更亂了。

     我隻剩60公分小床上的床單已經換成白色。

     床下面,一個豐滿的桃子上蓋着駝色長款針織衫,翹挺挺的撅在地上。

     桃子中間凹陷,針織衫下擺再往下就是白嫩嫩的小腿,腳底闆都是粉紅的。

     桃子往上,胯部曲線猛的一個轉折向内收縮,往前延伸到床底就沒了。

     我頓時陷入呆滞,這可跟那些撅屁股的金屬小太監不一樣。

     這是女的,活的! 忽然,肩膀上拍了一隻手。

     我吓的舉着手裡的鞋拔子就往後敲去。

     “唉喲,順子你幹嘛!” 隻見身後姑父冷着臉,揉着腦門說:“你趕緊把東西放下,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 我尴尬的叫了一聲姑父,把鞋拔子插到門後的鞋架上說:“那個姑父,不好意思。

    裡面是?” 這時卧室裡走出一個清麗的女人,女人帶着大框金絲眼鏡,剪着公主切,燙直的長發披在肩上。

     翹鼻梁,小紅唇,襯托着她白皙的面龐,顯得格外的知性美。

     一身過膝的長袖魚尾駝色高領針織衫,更顯脖頸修長。

    肩膀上披着大紅色的流蘇披肩,披肩下腰肢纖細,估計一巴掌都能握住。

     隻見她向我走了過來,大大方方伸出小手說:“弈順之~,學長你好,我叫令狐秀媛。

    ” 我聽到這聲婉轉如啼的聲音感覺人都快酥了。

     待看清她的正面,驚訝道:“是你!?” 令狐秀媛竟然有些激動。

    “學長~你,你記得我?” 前幾天在鐵佛寺塔的二層,我曾經在通風孔裡看見程志軍陪着一個女人,看衣服穿着很像她,但離的太遠又帶着帽子,我也不敢确定。

     更不敢說,萬一暴露地宮入口就麻煩大了。

     于是握着她的指尖搖了搖,回道:“哎呀呀,令狐秀媛你好,你長的特别像我初中的英語老師。

    又文雅又知性,剛才是我眼花了。

    實在不好意思啊。

    ” 她不動聲色的從我手裡抽回去。

     這邊亂七八糟的坐不了人,于是我們三個出門去對面的姑父家泡茶開聊。

     雖然姑父家也是一堆堆的書,但好歹也有個泡茶的地方。

     姑父的臉很像剛才的鞋拔子,他面無表情,甚至有些鄙視我說道:“這是你姑姑運城同學家的孩子,哦,還跟你一個學校的,現在在山西大學漢語言研究院,碩博連讀,讀博二。

     這次過來是想寫一篇關于平陽昭公主在山西活動的論文。

    我的那些資料都搬你家了,你這一兩年都不回來,索性讓她住你屋了。

    ” 我看着他的鞋拔子臉,你這什麼表情這是。

     心裡想着難道白憶畫過來給我拿衣服,看見的人就是她? 口中應着說:“學長不敢當,你都博二了,我才本科。

    我叫你學姐才是。

    ” 她笑了笑,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