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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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

     無數百姓橫七豎八的躺在案闆上,胳膊和腿被解下來堆成方垛,血肉頭顱被石磨碾碎混着泥做成土磚,到處是屍山血海。

     我想飛回家,可佛眼中突然伸出無數殘肢斷臂,死死的把我拉了回來。

     低頭看去,佛頭周圍十六個跪着的太監圍着佛頭跪了一圈,每個人頭頂都被人鑽了一個孔,孔上插着漏鬥。

     大太監一身紅紫袍服,長着一半蒼老一半年輕的臉,忽而全變得年輕,忽而又變得蒼老。

     他舀着燒開的水銀,一勺勺,挨個的往漏鬥裡灌。

     小太監跪的筆直,被滾燙的水銀激的渾身顫抖,面目猙獰。

     七竅中先是溢出血,後來越來越白,直至變成銀白色。

     水銀從他們七竅中越溢越多,眨眼間就把我淹沒,那種窒息感瞬間讓我的耳膜發脹,咚咚咚的心跳聲,敲的我的腦子都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忽然從水銀海裡遊出一個人影。

     原來是知瑜小和尚,他拿着長柄鐘錘,Duang的一聲砸在佛像鼻子上。

     嗡~ 嗡嗡~ 嗡~嗡嗡~~ “喂,阿姨。

    嗯,退燒了,37度2。

    沒事,你們忙,不用過來了。

    我看他卧室也沒收拾,住我這就行。

    放心吧。

    ” 這一覺我睡的十分香甜。

     從京城回來到現在,都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

     因為被子上的蘭花味,跟白憶畫頭發上的味道一樣。

     頭貼在枕巾上使勁嗅了嗅,伸了個懶腰坐起來。

     嘿嘿傻笑了2分鐘。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我這,也算跟白憶畫同志同床共枕了吧? 拿起桌子上的手機。

     手機開着機,估計是白憶畫給我充的電。

     不得不說諾基亞質量真的很牛,摔傷,泡水,愣是一點事都沒有。

     看了看日期。

     2002年1月18日,星期五。

    農曆臘月初六。

     上面三個未接來電,有兩個是我媽打來的。

    一個是孫福生的。

     沒跟他們回電話。

     我晃了晃腦袋,一點也不沉了。

     身上穿的估計是白叔的睡衣,又寬又大,純棉的還挺舒服的。

     我的駱駝沖鋒衣也被洗幹淨,整整齊齊的疊着放在椅子上,磨破的地方還縫了向日葵圖案補丁,針腳特别細膩。

     這裡是白憶畫的閨房,帶着些許好奇四周看了看。

     屋子特别幹淨,收拾的很利索。

     打開窗簾,天剛蒙蒙亮,窗外就是銀河巷,這裡應該是他們店的後院二層的房間。

     我從沒進過後院,平時找白憶畫也是在白叔店裡就能見到。

     牆上挂着好幾幅拳套和各種武術比賽的獎牌,貼的海報也是李小龍,史泰龍,托尼賈和泰森。

     沒有粉色窗簾,更沒有毛絨玩具。

    根本不像是女孩子的屋子,反而像男孩。

     先去衛生間放了水,覺得有點口渴。

     發現隻有飲水機,沒有杯子。

     打開卧室門就是客廳,客廳裡一水的紅木家具。

     頓時職業病犯了,拿手沾了點唾沫,找了個木頭榫卯的位置搓了搓。

     材質是檀木的,看雕工花紋和包漿,最早能到清中期。

     就算當代的現做的,這一套也得二三十萬吧。

     我摸着下巴想,賣牛肉丸子面這麼賺錢嗎,要不我跟孫福生試試? 客廳牆角擺着一排博古架,最裡面有十幾個小茶壺。

    其他都是白叔、段姨和白憶畫的各種照片。

     我看着白叔年輕時候的樣子,還是挺帥的,頭發也比現在多多了,跟現在又胖又油的白叔完全判若兩人。

     其中還有白叔拿着槍帶着墨鏡的跟朋友合照的,姿勢老畢了。

     白憶畫就熟悉了,還有小學時我跟她的合照,女孩都發育早,我當時的身高明顯差她半截。

     心想沒找到杯子就拿茶壺接水喝呗。

     随便拿起一個最近的。

     這一入手就感覺不對,趕忙雙手托住,生怕碎了。

     又急忙看向其他幾個小茶壺。

     我草,如果這些東西是真的,那白叔,究竟是什麼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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