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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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就會被趕走。

    ” “一定要記住!知道了嗎!” 他當時年紀小,被姐姐的話和神情給吓懵了,慌忙點了點頭。

     這幾年下來雖然姐姐時不時還是會提醒他不要亂說話,但他也早已經有點不以為然,宜安哥已經死了這麼久了。

     他現在才是爸爸媽媽最疼愛的孩子,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怎麼樣。

     可姐姐的話還是在鞭打着他,要是萬一呢。

     喻文溪不想回他原來的家,雖然那時候他還小,可也記得那裡到處都是山,上學四點多就要起床,得走兩個多小時才到學校,他上了幾天就吵鬧着不願意再去。

     他和姐姐一年四季都沒有新衣服穿,隻能撿别人不要的衣服,一到冬天手上腳上都是凍瘡。

     不管是讀書還是放假回到家都有幹不完的活,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飽。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他想呆在周家,一輩子呆在周家,在這裡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了的幸福,好吃的好玩的一切應有盡有。

     所以他努力鎮定下來,照着喻文清教他的說詞回答周父。

     “宜安哥哥平時很少和我說話,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事問我。

    ” 說完還有些茫然的看着周予念:“不是予念姐讓宜安哥去找的她嗎?我看他們經常這樣玩。

    ” 周父聽了他的回答沒有再問他,畢竟當年才十歲的喻文溪能知道什麼。

     轉而看向喻文清:“予念說你也知情,你能說說當時在的情況嗎?” 喻文清看了眼周予念,似是認真回想了一番:“那天隻有我和文溪還有予念在家,我們都呆在各自的房間,後來我聽到響動好像是予念出門了。

    ”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我出房間去接水,剛好碰到回家的宜安,我們隻互相點頭沒有說話,宜安一向不太喜歡和我們說話。

    然後我就到文溪房間給他輔導作業去了。

    ” “宜安是什麼時候出的門,我不太清楚,後面再聽到消息就是他出事的噩耗。

    ” 周父聽完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見一直狠狠盯着喻家姐弟的女兒不禁深感疲憊,對她揮了揮手:“你不要再胡亂攀咬别人,要是宜安看到你如今的樣子,他在地下也不得安生。

    ” 喻家姐弟假裝旁觀者一臉無辜的将事情推得幹幹淨,甚至話裡話外都是宜安平時不愛理會他們。

     而她的兩位至親也是一臉不贊同,甚至神情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厭煩。

     是的,周予念從曾經對她視若珍寶的父母眼中看到了厭煩。

     她心裡痛得幾欲作嘔,頭也快要炸了,但她此刻的情緒卻是平靜的。

     因為她知道這麼多年來父母對她的愛已經快要消失殆盡,現在的她對于他們來說隻是一個企圖破壞他們和諧美滿家庭的不可理喻之人。

     周予念沒有再鬧,隻是平靜地對和喻家姐弟站在一起的父母道:“今天是我的二十七歲生日。

    ” “還有,你們覺得宜安在地底下看到這一切是會怪我還是怪你們?” “我理解你們因為宜安的死受的打擊太大,所以找一個替代品來試圖轉移自己的傷痛,但這個替代品不能是他喻文溪!” 說完也沒管周父周母的神色,平靜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瘋狂。

     猝不及防地拿出剛剛躲在雜物間聽到喻家姐弟的話後就偷偷藏起來的剪刀。

     猛然朝臉上帶着心虛又有一絲慶幸與得意的喻文溪刺去。

     那就一起去死吧! 頓時場面一片混亂,周予念知道她在刺喻文溪時被喻文清用手擋住了,最後隻刺傷了喻文清的手臂,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服。

     她很快就被周父奪下剪刀給制住,周母哭着朝她說什麼她都沒聽進耳裡,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很快救護車警車的鳴笛聲交錯響起,周予念閉着眼睛任他們将自己帶走。

     周予念被帶去了警察局。

     她的父母覺得她病了,有穿白大褂的醫生過來問了她許多問題後,警察也說她病了。

     把她送進醫院治療,周予念想她确實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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