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我爸爸都没有打过我!

關燈
    什麼,自發向内打開了。

     左鎮潮:“……” 好你個濃眉大眼還古色古香的,原來是感應門?! 怪不得侍者上了這層樓都不敢往裡走,不小心把門打開,聽見什麼不該聽的東西豈不是完蛋。

     左鎮潮故作鎮定地把手收了回來,杵在門口扮演雕像,和室内坐着的人大眼瞪小眼。

     房間内部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雕梁畫棟,深處還立着屏風。

    而就在靠近屏風的沙發上,正相對坐着兩個男人,聽見聲音紛紛朝她看了過來。

     與她正對着那個,長得格外眼熟。

    劍眉星目、唇角一道淺淺的疤痕,隻是今天見到的時候,沒穿着那身格外顯氣質的高領毛衫與風衣,倒是穿了身裁剪合宜、熨燙得筆挺的高定西服。

     原本略顯随意的發絲被整整齊齊地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角,更顯得劍眉濃黑,氣勢凜然。

     乍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哪位從小說裡走出來的霸道總裁。

     左鎮潮人都麻了。

     我去。

    謝灼今。

     短短幾天就碰見了三次啊三次! 這人不是公安嗎?!被她撞見在這種地方出現,她該不會真要被滅口吧! 不僅是左鎮潮,四目相對的那一刻,背頭造型的謝灼今也不約而同地沉默了,露出了與在景苑華棟看見左鎮潮時無差的茫然表情。

     左鎮潮都能猜出他在想什麼—— 怎麼又是你? 坐在謝灼今對面的男人——準确地說應該是個少年——略微側過身,露出半張線條精巧流暢的臉,略帶着詫異看向她。

     少年那眼神可不算太客氣,略顯挑剔地将她從頭掃視到腳,神情似笑非笑。

     他的眉眼與謝灼今很相似,可唇角的弧度卻桀骜不羁,顯出幾分邪肆的俊美。

     可斜着眼看人的時候,那種獨屬于少年的青澀褪去,隻剩下無形的傲慢與輕視。

     少年将她瞧完,又回頭看了看謝灼今,清朗的聲線染上幾分嘲諷:“小叔,你認識?” 左鎮潮當即把門一關:“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吹了吹被沉重的門勒得發紅的手掌,然後轉身就走。

     * 門被打開又關上,房間裡的兩人看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門,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

     “……小叔。

    ” 謝灼今聽見他那向來無法無天的便宜侄子謝如晦,悄悄咽了口唾沫,聲音有些抖:“她剛剛……是單手把那扇門關上了嗎?” 鳴璟軒的每一扇隔間門都是加大加厚加沉的,别說是拉,就算他整個人靠上去也紋絲不動。

     謝如晦雖說自認是個不學無術的纨绔子弟,但好歹也是從小打到大,同齡人之間打遍天下無敵手。

     長大後更是由于天賦出衆,成為國家級劍術運動員,才19歲就拿了不少獎項。

     他這樣的都推不動的門,被剛剛那個看上去一陣風就能吹倒的病秧子小姑娘,單手拉上了? 那他這麼多年的訓練算什麼?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咳。

    可能是門故障了吧。

    ”謝灼今鎮定地說完,站起身,“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她。

    ” 謝如晦一米九幾,再加上他,兩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縮在沙發上面對着說事,哪怕房間再寬敞也别扭。

     謝灼今早就想出去透個氣,也沒管自家侄子什麼反應,直接推門就走了出去。

     出門沒走兩步就追上了。

     因為少女隻站在大概五米外的地方,面對着周圍大同小異的擺設裝飾犯了難。

     她面色非常嚴峻地低頭看手機,似乎在審閱什麼機密文檔。

     坦白地說,雖然短短幾天就數次在執行公務的時候看見她在現場,但謝灼今本人對左鎮潮并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甚至說印象很不錯。

    很懂禮貌的小姑娘,經濟條件不算好,但說起話來也是不卑不亢的平和。

     在景苑華棟見到她的時候,從衣着不難看出,她的生活質量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可即便如此,她的言行舉止與在醫院住院那回也毫無差别。

     謝灼今出身特殊,在謝家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異于常人。

    “不以高下易其心”,是他聽過無數次的話。

     可别說是謝家人,即便放眼整個圈子,能做到的又有多少? ……反正他那個倒黴侄子做不到。

     因此對着左鎮潮的時候,他連語氣都溫和了不少,上前幾步詢問道:“你是來找人的?沒遇上什麼麻煩吧?” 雖然可能性不高,但謝灼今還是想确認一下,她是不是被什麼位高權重的人渣騙過來的。

     “……”左鎮潮看着眼前的男人朝自己走來,内心的惶恐已經升到了頂點。

     謝警官!我跟你不熟,你就當我沒出現過不行嗎! 還追出來這是幹什麼?!至于趕盡殺絕嗎?! 但她面上還是維持鎮靜:“是的,來找人。

    剛剛就是走錯了,您别在意。

    ” 言外之意:不用管我你快走吧。

     謝灼今頂着那張傳統大帥哥的臉,笑得沉穩又格外有親和力,此刻卻非常沒有眼色。

     “要我幫忙嗎?” 他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甚至又靠近了一些,帶着柑橘味的木質香氣溫和而舒緩地湧過來,不知不覺就将少女徹底籠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左鎮潮瞳孔地震得都要從眼眶裡跳出來了:“不,我還是——” “小叔,你的眼光什麼時候那麼差了?” 身後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讓謝灼今的動作略微頓了頓。

     見他沒再繼續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左鎮潮總算松了口氣。

    她往後猛退一大步,擡眼就看見剛剛那包廂的門口站着個巨高的人,正是方才和謝灼今做坐在一起的少年。

     他曲着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站沒站相地倚在門上,看向她的目光依舊挑剔。

     說出來的話也很刻薄:“不是你自己跟我說的甯缺毋濫嗎?” 左鎮潮:“?” 她現在就要讓剛剛那句話變成這王八蛋的遺言,『诏』—— 心裡默念那個“獄”字還沒出來,謝灼今便毫不留情地大跨步走過去,給了他好大侄一個腦瓜崩。

     “咚”地一下,擲地有聲,敲鼓也不過如此。

     少年猝不及防,當即疼得“嗷”地叫了一聲,随即便捂着額頭、滿眼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少年剛要說什麼,轉頭看見左鎮潮滿臉震驚地盯着他,顯然将剛剛他出醜的樣子看了個十乘十。

     他立刻惱羞成怒,從臉到脖子全都紅成了一片,咬牙切齒道:“我哪裡說錯了,你就打我?!” “你錯在不應該說話。

    ”謝灼今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一張俊臉無比陰沉,那道疤痕更顯得他兇惡如鬼。

     他指着剛剛的包廂,聲音冰冷:“道歉,然後兩秒鐘内給我滾回去。

    ” “什——” 少年反駁的話說了一半,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兀地止住。

    他的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忍辱負重地将下半句話咽了下去,憤憤瞪了左鎮潮一眼。

     左鎮潮:“……?” 「所以關我什麼事?」 喜歡病弱普女,但是神豪玄學大佬請大家收藏:()病弱普女,但是神豪玄學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