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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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鶴逍極輕的皺了下眉,問趙烨:“從哪聽說的?消息靠譜嗎?” 語氣淡的像是在談論一件無足輕重的公事。

     我心尖像被針狠狠紮下,疼的我發抖。

     曾經,旁人都說我是祁鶴逍眼中的名貴瓷器。

     我們唯一一次吵架,是因為我在他生日時偷偷做了碗壽面。

     他看見我手上的水泡,臉色難看的像是我犯了什麼彌天大錯。

     他第一次吼了我:“許顧惜,我缺你這一碗壽面嗎?” 我氣極了,可祁鶴逍轉身就出了門,回來時,手上提着燙傷膏。

     他小心翼翼的給我塗藥,眼睫像羽毛扇在我心上。

     “顧惜,你的手是用來畫畫彈琴的,不是給我做家務的。

    ” 他忍了忍,終究是仰頭看我,像是在信奉神明。

     “你能為我做一次,已經夠我記一輩子了。

    ” 他那一刻的愛意,是我哪怕靈魂消散也無法忘記的真誠。

     可是,如今的祁鶴逍絕不會看上一碗炸醬面。

     更不會憐憫我。

     趙烨回答他:“消息來源并不準确,具體埋葬在哪,葬禮有無舉辦,都無人知曉。

    ” 他頓了頓,又說:“也不排除是為了躲避許家債務而傳出的假消息。

    ” 祁鶴逍聽着這話,唇角勾了勾。

     “也對,她确實是能做出那樣的事。

    ” 說完,他就上了車。

     我跟在他身邊,心中的痛意,甚至讓我有些看不清祁鶴逍的面容。

     我怎麼忘了,祁鶴逍恨我入骨。

     我是死是活,對他而言,又有什麼關系? 我張了張嘴,又無力的閉上。